灼热酷暑,气温高升让人不断冒汗。
府邸内,当蒙叔、蒙恬等一众将军一边闲聊,一边来到书房之时,看到王翦将军站在地图面前,所有人都有些错愕。
王翦将军不是重病了吗?
这是所有秦国将军看到王翦之后的第一个念头,然而望着眼下王翦将军不仅安然无恙的站着,而且还红光满面。
这哪里是像生病的模样!!
于是乎,不管是蒙叔,还是蒙恬等人,此刻脑海里都浮现出两个字:装病!
“将军!”
“将军!!”
蒙叔、蒙恬、羌瘣等人,对着王翦拱手打礼,此刻看着王翦,他们心里愈发好奇,王翦与白衍到底有什么谋划,为何先是白衍数次率军来往井陉,王翦将军更是装病不出房门。
“众位将军来了!”
王翦见到蒙叔等人,笑了笑,随后知道这些将军此刻定是疑惑万分,于是拿出竹简,交给蒙叔。
蒙叔双手接过竹简,看了王翦一眼,随后低头看向竹简之中的内容。
这不看还好,一看蒙叔整个人都愣在原地,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竹简之中的内容。
“什么!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蒙叔满是震惊。
这一幕让其他将军互相对视,心想竹简之内到底是什么,为何蒙叔居然会有如此反应。
也就在这时候,蒙叔已经看完竹简,摇摇头,随后抬头看向王翦。
“将军,末将不解,井陉乃是天险,以副将军的人马,怎么可能攻得下井陉!”
蒙叔看着王翦,好奇的询问道。
而随着蒙叔的话,书房内原本还是很好奇的其他人,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下一刻,所有人都瞪大眼睛。
“什么?白将军攻破井陉了?”
“攻破井陉?”
书房内,蒙恬、羌瘣二人听着身后其他将军的惊呼声,此刻二人也是一脸懵逼。
不是?
刚才蒙叔说什么?白衍攻破井陉?
井陉乃是赵国天险,赵军依托之地利,由赵边骑驻守,白将军怎么可能攻破井陉,这才过去多少时日?
“将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啊将军!”
不少秦国将军此刻纷纷看向王翦,希望王翦能够告诉他们真相。
“吾等知晓诸位有太多不解,先传令召集大军,待抵达井陉之时,诸位自会知晓一切!”
王翦感觉到众人的目光,笑着说道,没有过多的解释。
“诺!”
“诺!!”
听到王翦的话,蒙恬等人连忙拱手接令,随后互相看向彼此,这才转身一起离去。
........
三日后。
待抵达井陉治水河之时,果然就看到河对岸早已经插上秦军旗帜,一眼看去,依稀能看出,昔日河对岸,曾经爆发过战事的痕迹。
河对岸。
当蒙恬、羌瘣骑着战马,跟随王翦将军一路来到高坡上。
这一刻,所有人都有些恍忽。
偶然间回头看去来时的西岸河畔,不禁回想昔日他们就是被身后这条治水河,足足挡住数月,而一转眼,却已经站在这曾经望而兴叹的高坡上。
许久后,待一路赶到秦军大营。
看着大营内秦卒有条不紊的在巡逻,铁骑斥候在大营内来回奔波。
来到营帐之时,蒙恬与羌瘣,终于见到白衍。
与白衍一起的,还有王贲、冯劫二位将军。
此刻看着白衍三人,不光是蒙恬、羌瘣,就是其他将军,都是满眼好奇。
此前他们到底是如何攻下井陉?
“将军!”
“将军!!”
白衍率领冯劫、王贲,对着王翦拱手辑礼。
“走,进去!”
王翦此刻对着白衍说道。
白衍率领大军破井陉,王翦一直肩负着的压力,可谓是一下子轻松百倍。
毕竟在杨端和那一路没有进展,咸阳可谓是把所有目光都看向他这里,如今白衍、冯劫、王贲三人成功夺下井陉,这足以给咸阳交代。
而剩下的,就是围困邯郸!
“诺!”
白衍听到王翦的话,拱手点头,随后与羌瘣等人对视一眼,笑了笑,便随王翦一同朝着营帐内走去。
营帐内摆放着地图以及几十卷竹简。
“将军,这段时日赵军之中的粮粟已经所剩不多,此前赵王迁试图用粮草钳制李牧,故而这里赵营的粮草不多!”
白衍来到营帐内,随口把如今营地内的问题,告知王翦,毕竟王翦是主将,这些问题王翦决定更好一些。
“嗯!”
王翦听到白衍的话,没有意外,不过进入营帐之后,王翦想了想,还是看向白衍。
“白将军打算如何处理赵军降卒?”
王翦询问道。
若是按照此前的处理方法,像一般的降卒都是要抓去服徭役,或者就是去修秦王陵。
“这赵军这数万降卒乃是李牧麾下精锐!若是消失,未免也太可惜!”
白衍对着王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