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这次吃了孙膑的大亏,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没想到孙膑竟然借机把自己的秦军杀他个干干净净!越想越气,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
就这这时,外面突然有黄门来报道:“外面来了一个道人,前来帮助我军!大王命老元帅前往帐中一聚!”王翦听罢连忙应声,另一边又整理了仪容仪表!
一股劲跑回了秦王的大帐里头,只见秦王左下坐着一位身穿紫金八卦袍,腰间系着粗云带,手中一杆浮尘拿,头上紫阳太极冠,眉飞色舞仙气飘,袖里暗藏长生妙!
王翦一眼认出此道人正是自己师叔无当老母的弟子黄叔阳老祖!急忙上前打了个道稽道:“无量天尊!怎么劳烦师兄亲自出马!前来相助!”
黄叔阳急忙推辞道:“师弟此番辅助秦王乃是天命注定,凡是我教弟子俱要相助一番!前日家师在金鳌岛上,算出那姜尚三世投胎阻拦我等大业!所以特命我前来相助一番!”说罢,又将身后的几个徒弟介绍给了王翦!
次日一早,几位道人排列好了班次,黄叔阳对着左下的一位弟子道:“你去会他们一会!”那道人领命,把道冠整整,丝绦束一束,口念真言,用手向南方丙丁—指说:“吾的脚力何在?”只见一阵风来,一头吊金白额虎踏着清风而来,落在地上亲昵地蹭了蹭那朱惠珍的道袍!
朱惠珍摸了摸它的额头,然后双脚一蹬跨坐了上去。大炮三声,率领三军来至燕营,用刀一指,喝道:“辕门小军听者,报与南郡王孙膑知晓,吾营里有一位朱真人,前来讨战,着孙膑出来答话。”那旗门官见那么大一只老虎,吓了一跳,慌忙进去禀告给了孙膑!
孙膑猜到定是王翦请来的帮手,于是笑道:这闻仲!无论转世了多少回都学不乖!于是便吩咐弟子李丛道:“你去会一会那妖道!”李丛领令,提枪上马,展旗放炮。两杆纛旗,分开左右,一催白龙驹,飞奔阵前而来!
那朱惠珍见来者乃是一个毛头小子,于是便道:“你这小娃娃!贫道在药篮山修炼多年,不杀无名小卒!快快回去,让你家那刖夫出来,还可以走三五回合,何苦枉做替死鬼呢。”
那李丛闻言心中大怒,暗道:好妖道!胆敢小瞧于我,看你有什么本领!只见他摇抢向朱惠珍的首级取去,朱道人忙抽剑架起,二人你来我往,战了二十回合上下!
那李丛枪法凌厉,朱惠珍仿佛身处在枪山当中一般,稍微不小心,便被那李丛捅个大窟窿!只杀得朱道人力乏筋麻,实难招架。虚砍一刀,往下败走。
朱惠珍虚晃一刀,催马后退一步,解下了腰间的一个象鼻葫芦,心中道:这小孽障!追得我好苦,不让你吃一番苦头老道我白白修了这么多年的道!
朱惠珍揭开了葫芦盖子,口中念道真言,拖在手中,葫芦口朝着李丛,而后大喝一声道:“好孽障!看吾法宝!”
李丛正好催马赶上起去,正见那老道士手上托着一个葫芦对着自己晃了晃,忽然葫芦口冒出一股黑烟,然后烈火腾空,烟火齐齐飞出,那李丛先是眼睛碰了那烟火,顿时被熏得眼泪鼻涕都流出来!正想要逃跑,但朱惠珍岂是能容他在自己眼皮下逃走!
那葫芦里的神火勐然腾飞,这火本是朱惠珍在每日午时在天上收取的太阳真火又混合这万年火山当中地肺煞火祭炼而成,将李丛连人带马一起罩在火里,不过是片刻功夫就烧成了灰尽!那孙膑待在城门口见那朱惠珍的手段果真不凡!
就在此时,那秦军当中又走出来了一位道人,形容狠恶,相貌狰狞,骑着一只异兽,使一根狼牙棒,十分利害,正是:
头带一字金箍,身穿八卦道袍。朱砂发衬着浓眉,依然恶煞。血盆口竖起蝟髯须,竟似凶神。眼如铜铃光闪闪,牙如铁锯灿荧荧。金钱豹腰间稳坐,狼牙棒手中高擎。
那道人手上朝着孙膑方向一指,一道光芒冲上去把齐国军旗一下子便应声折断!军旗一断,士气涣散!
孙膑见状问众将军道:“哪个人肯去会一会那玄门?”只见一位面如冠玉,风度翩翩的小将主动道:“我愿前往会一会他!”此人,正是孙膑的侄子孙燕是也,这次特地跟着自己三叔出来见一见世面!见到那些道士嚣张,于是乎便想试试自己的本领!
孙膑见状本来念他是孙家的三辈独苗不想让他前往,但是看他那神色恐怕若是不许,他也会去一战,反而不美!不如就让他吃吃亏,自己在这儿也能救他一次!于是便点头答应他出城应战!
孙燕骑马出城用手中刀一指,喝道:“你那骑豹的玄门,有何本领,敢到吾营讨战。快报名来,我刀下不死无名之鬼。”秦道人听见招呼,举目一看,只见一个大汉,手举钢刀,身高丈二,晃晃荡荡,步行如飞,犹如天神下降一般。秦道人看毕,用狼牙棒一举,大喝道:“小贼慢来,吾非别人,乃灵求山云求洞灵求真人,姓秦名勐是也。小贼何名?”
孙燕一副骄傲自满道:“吾乃是孙武嫡孙,孙膑之侄,孙燕是也!”那秦勐听孙燕乃是孙膑侄子大喜,暗想若是把这小贼给杀了,即使伤不得孙膑,也能让他肝肠寸断!
秦勐催开脚力,提起狼牙棍便朝着孙燕顶门砸去,孙燕顿觉耳边响起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