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朱皇帝这一辈子,都在为了钱而发愁,不得已为了钱而妥协。放牛的时候如此,就算当上了皇帝也没有任何改观。”
“呵呵!”秦宇笑了,“封建王朝的帝王,又有哪一个没有为钱而发愁的?百分百的皇帝,一生都在焦虑愁这个。”
“困扰朝廷的所有难题,归根结底一个字,那就是钱。”
“《大明王朝1566》被誉为权谋剧的巅峰,豆瓣平分九点八。然而里面的所有权谋算计,各色人物的粉墨登场,你方唱罢我登台。数以万计的百姓无辜被害,忠臣奸臣的一生轨迹,都是围绕着一个核心问题,那就是钱。”
“钱不但关系着朝政,还关系着人命。”
“解决了钱的问题,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是啊,钱,真是太重要了。”朱元章也感叹。
“所以黄帝经中说,利者,天道也。”秦宇道,“钱,就是利。”
“也只有到了洪武五年,朱皇帝偶遇了一位学究天人,仙人般的神奇少年,他才没有为钱而发愁。”朱元章道。
听到朱元章提到自己,秦宇并没有接话茬,只是装着没听见。
他们两个之前的对话,一直都是一个私塾先生的身份,和一个黄村长的身份交谈的。朱元章这句话一半是真正的感叹,
一半是想试探一下秦宇,双方是否能开诚布公。
秦宇没有回答,就表明他还想用原来的相处方式。
明知他是皇帝也装着不知道。
你知道我是装着不知道你是皇帝的,你也要装着不知道我是装着不知道的。朱元章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要把最后一层窗纱揭开的好。
就装着不知道你是装着不知道的吧。
反正你也知道我是装着不知道你是装着不知道的。
“简单的说,吕本就是提供给朱元章大量资金的那个人,能有足够粮饷支撑徐达北伐的原因。”秦宇澹澹的道,“那个特殊的时间段,民不聊生,国库空虚。没有个三五年的积攒,民间的税收,绝对凑不够支持徐达北伐。”
“也凑不够那么多钱修建皇宫,赏赐功勋大臣。”
“而一年升他一次官职,就是朱皇帝和他妥协的结果。”
“让他的女儿做太子妃,也是二人表面没有明说,却彼此心知肚明的交易。”
“若不是这个原因,吕本的女儿,能压过常遇春的女儿一头?常遇春是什么人,大明开国赫赫有名的第一勇将,而且还是老朱的发小。”
“常遇春在朱元章眼里,就是大明的霍去病。”
“若没有特殊原因,朱皇帝会让常遇春的女儿给太子做小老婆,让一个外人的女儿当太子的大老婆,也就是将来的皇后?”
“先生说的,基本已经接近事实了。”朱元章道,
“不过,最开始,太子妃其实是常氏的,朱元章毕竟还是和常遇春感情很深的。吕本虽然资助了朱皇帝很多的钱粮,但想要让他女儿当上太子妃,显然还不够。毕竟,太子妃就是将来的皇后,太重要了。”朱元章道。
“吕氏,只不过是后来才当上太子妃的。”
“其原因是常氏难产而亡。”
“吕氏是后来才当上太子妃的,这个我当然知道。”秦宇澹澹的道,“不过她的死因,真的是自然难产吗?”
“常妃不是死于自然难产?”朱元章闻言神情凝固。
“此外,常遇春的死,真的像表面那么简单吗?”秦宇又道。
“先生的意思是……”朱元章闻言,忍不住声音颤抖了。他和常遇春可谓是亲如兄弟,他对常遇春的感情就相当于汉武帝对霍去病。
他对常遇春的感情,甚至超过了对徐达。
从他把常遇春的女儿许配给太子,却把徐达的女儿许配给朱棣这一件事情,就可以看得出来。
太子妃和王妃根本不是一个概念。
太子的老婆是皇妃级别,皇子的老婆只是夫人级别。
对于常遇春的死,朱皇帝一直耿耿于怀,觉得大明痛失一梁柱。为了弥补常遇春,朱皇帝在开国封赏大臣的时候,直接让常遇春的儿子常茂,位列六国公之一。当然其中也涉及到平衡,封常茂为国公,是为了加强太子的底蕴。
不过他对常遇春的感情也是真的。
一直以来,他对常遇春死于军旅暴病,都深信不疑。而现在秦宇却告诉他,事情远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也就是说,常遇春有可能是被人害死的!
“以常遇春那么彪悍的身体,哪有那么容易暴病而亡的?”秦宇澹澹的道,“像他那种名将,说是暴病而亡,其实极其牵强。”
“也极其苍白,没多大说服力。”
“常遇春,霍去病……”
“先生的意思是,常遇春是被害死的?”朱元章语气如寒冰,“到底谁是凶手?”
“想要知道一个人的真正死因,首先要知道那人死后,对谁最有利。”秦宇提醒道,“另外,常遇春的死和常妃的死,难道只是巧合?”
“还有,后来朱标的长子朱雄英的夭折,难道也是巧合?”
“而且这三个人的死亡,都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