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发现这群人自己一个都不认识的时候,老鸨脸上变色了。
“老大,我们今天晚上就在楼上一直守着吗?”二楼上,手底下的人向为首的汉子问道。
“就一直守着。”为首汉子道,“不过要离房间远一点,免得打扰了先生的雅兴。”
“好!”手下道。
“你们就在这里守着,我先去外面看看。”为首汉子说完,转身离开。
“各位是……”老鸨定了定神,大着胆子走上前去,试图询问这群人的来历。
“不该你问的就别问。”答话的人道,“知道太多,反而对你不好。”
“是,是,是!”老鸨连连道,也意识到了这群人恐怕自己惹不起,说完退了下去。不经意间,看到一人打杂衣服下面露出了一角锦缎。
这是飞鱼服?
老鸨倒吸了一口凉气。
……
皇宫。
御书房里。
“先生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朱元章问道。
“回皇上。”二虎道,“那边正在选花魁,而且还是不列颠花魁。这是潇湘苑的特色节目,为的就是给他们潇湘苑打响名声。”
“这是风月场所管用的手法。”
“而且潇湘苑,此次好像已经内定了夺魁人选。”
“不列颠花魁?还内定了?”皇上来了兴趣,“秦先生今晚,恐怕要扫兴而归了。”
“为什么?”马皇后在一旁奇怪的问道。
“你忘了秦先生是以什么身份出现在花船上的,陆家村的村民!而且身上也没什么钱。”朱元章笑道,“一个贫穷小山村的村民,能和那些达官贵人风流才子争风吃醋?”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扑棱声。
二虎告罪躬身退了出去,一只信鸽落在他手上。二虎熟练的取下信鸽脚上帮着的纸卷,打开看了之后,再次回到了御书房里。
“皇上刚才猜错了。”二虎道,“秦先生,已经夺魁!”
“他已经夺魁?”朱元章简直有点不敢相信,“快说,他是怎么夺魁的,我是怎么也想不到他有何胜算呀。”
“他是凭借一首不列颠诗,打动花魁的。”二虎道,“不列颠花魁在听了他的诗之后,激动的不能自已,好像受到了极大震撼,”
“不但把他引为知音,好像还对他无比崇敬。”
说完,把看到的内容,详细的给皇上皇后讲述了一番。
“秦先生如此厉害!”朱元章听了之后,震撼不已,“我原本以为秦先生的学问已经是无人能及了,没想到他的学问比我想象的,还要高好多。”
“简直是深不可测啊!”
“他的学问,居然涵盖到了遥远的西方不列颠王国!”
“是啊!”马皇后也感叹起来,“从那个不列颠花魁的反应可以看出,秦先生写的不列颠诗,已经和不列颠的李白,杜甫,苏轼,一个级别了。”
“也只有这种级别的才子,才能让一个花魁,不顾一切的选他。”
“秦先生似乎比当年的孔丘还要学问高,孔丘可不会蛮夷语言。”
“更不用说秦先生的外语,在不列颠还是天花板的存在了。”
“先生的学问,只能用可怕,两个字来形容了。”马皇后道。
“二虎,花船上,有人猜到先生的身份了吗?”朱元章又问道。
“应该还没有,毕竟那些人都是普通的,寻花问柳之辈。”二虎道。
“如果船上有朝中之人的话,他们应该能猜得出来。”朱元章道,“因为普天之下,就只有几个皇子,学过英文也就是不列颠语言。”
“而教他们的,就是秦先生。”
“说的比皇子流利十倍的人是谁,很容易猜出来。”
“他们会猜出,来人既是稷下学宫之院长。”
“皇上,朝中知道几位皇子会不列颠语的,人数也没有多少,只有几位大员而已。”二虎道。
“再探!”朱元章道。
“皇上,秦先生现在已经夺魁,再探下去,恐怕就是一些风月之事了。”二虎道。
“谁叫你们探听这些了?不要打扰先生的雅兴。”朱元章道,“咱让你们打探的,是天字号花船是否安全。周围是不是有贼人出现。”
“遵旨!”
……
天字号花船上。
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夺魁,自己偏偏还拿他没办法,人群显得无比的失落。
不时地看向楼上的花魁房间,心中充满了羡慕,和嫉妒,还有恨。
有的狠狠的喝了一口酒,有的摔杯子找茬。
嫉妒之余,只得找一些普通的风月女子,来发泄发泄情绪。
不过他们都只能在楼下。
楼下也有不少房间。
能不能消除他们心中的火气,就要看陪伴他们的女子的本领了。
花船上的桨手,在用力的划桨。
他们划桨不是为了花船向前或者向后行驶,而是为了让花船随着波浪,上下摇晃。
两个时辰过后。
“MR qin,”凯瑟琳喘着粗气,道,“你好厉害!我都有些不堪承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