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噜噜……”
在朱元章的注视下,二人很快就把一碗泡面给吃光了,同样都是喝光了汤还感到意犹未尽。“父皇,还有吗?”朱标问道。
“有倒是有,只不过剩下的一包秦先生说要送给徐达,咱不能贪墨他的,毕竟徐达说他上有八十岁老娘临死前就想吃一碗秦先生的面。”朱元章道,“这面饼秦先生只给了大明皇帝和大明第一功臣,便可见它有多珍贵,你们吃了一碗还想吃第二碗?”
“这秦先生,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了。”马皇后用绢擦了擦嘴角的红油道,“学问天下无双像横空出世,食物也是前所未见,简直不像来自凡俗。”
“谁说不是呢?”朱元章感叹,“隐居的大才多多少少都有点仙气,而他则是处处透着仙气。”
“父皇和母后说的那位高人儿臣也听大臣们议论过。”朱标道。
“大臣们都在议论什么?”朱元章来了兴趣。
“他们在私底下议论,说父皇那天在朝会上说的‘气候更替’,对历代史学家大儒旧观点的犀利驳斥,都不像父皇本人说的,倒像是有人在背后暗中指点。”朱标道,“还说那人有很厉害的治政能力,不需要朝廷减免赋税不需要向上天祈祷风调雨顺就能让地方富起来。那人不但学究天人,还堪称我大明第一能吏。只不过他们目前还不知道,那人是深居何处。”
朱元章是农民出生,熟悉他的大臣都对他知根知底,因此朱元章很难在他们面前蒙混过关。
“大臣们知道了也无所谓,咱就是放牛娃出身读书少,没什么好避讳的。”朱元章非常豁达,也不在乎以后再也不能能借助秦宇继续在大臣们面前装逼,
“父皇不生气就好。”朱标道,一直都在拿眼睛的余光偷瞄朱元章,好像在担心什么。
唉!看到朱标的样子朱元章心中叹息,在标儿眼里咱都快成杀人魔王了。咱只是对那些贪官污吏下手狠好吗?咱对老百姓和奉公守法的臣子可是一等一的好。
又怎会因为他们在私底下议论几句就杀了他们?
只是因为咱杀的贪官污吏太多,剥皮实草手段太狠,才让人人都畏惧咱。手段不狠不足以震慑贪腐,没有雷霆手段就不要做帝王。
人人都误会咱也没关系,皇帝本来就是孤家寡人。
只不过就连标儿都不理解咱,就让咱有点难过了。
普天之下能够理解咱的,恐怕就只有妹子了吧。
“标儿,那人的确是个了不得的大才。”朱元章道,“等以后你继承了咱的江山,咱就把他留给你,他一人足以让我大明民生富足,定国安邦,甚至万国来朝。”
“而且咱早就做好了打算,再过一段时间就送你到他门下当他的学生。你要把他全部的学问都给咱学到手,装进脑子里。”
“儿臣明白了。”朱标道。
“来来来,吃完了面你们娘俩也都别闲着,都跟着咱一起写字。”朱元章道。
“写字?”马皇后和朱标诧异。
“不错。”朱元章道,带着老婆儿子走到御桉前,在桌上铺开宣纸拿起毛笔,然后提笔在洁白的纸张上面写下了四个大字:爱国商人。
二人就在旁边看着。
“父皇好字!”朱标道。
“写呀,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朱元章写了一张又开始写第二章,看到二人还没有动手便说道。
“重八,你让我们写什么?”马皇后问道。
“就写‘爱国商人’这四个字,写的越多越好。”朱元章道。马皇后和朱标闻言,也都各自铺好宣纸拿起毛笔开始写了起来。
半个时辰过去,爱国商人的字幅已经写了足足三四十张。
“重八,你让我们写这么多‘爱国商人’的字幅干什么?”不久马皇后忍不住问道,“就算是要练字,也不用全部都写一样的啊。”
“妹子觉得咱是在叫你们练字?”朱元章道,“标儿你觉得呢?”
“练字?格局小了。”朱元章微微一笑道,“实话告诉你们吧,咱们不是在练字,咱们是在为大明赚取库银。”
“赚取库银?”马皇后惊讶。
“你们相不相信,就这一张字幅,起码能卖五千万两银子。”朱元章拿起其中最大的一张字幅,小心吹了吹上面的墨汁道,“其他小一点的字幅,最少五百万两一张。”
“五千万两银子!?那可是我大明五年的赋税收入!”马皇后和朱标听了尽皆傻眼,马皇后道,“重八,我看你是昏了头吧?”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尽说些胡话?还大的卖五千万小的卖五百万,你的书法水平比刘伯温差多了,他的一副字画也最多值五两。”
“标儿你信不信?”朱元章并没有理会马皇后,而是向朱标问道。
“儿臣……也有些不信。”朱标有点畏惧自己的爹,从来不敢在爹面前说不字。但这次他爹说的实在是有点太匪夷所思,良心上告诉他不能撒这个弥天大谎。
“你们不信也怪不得你们,毕竟你们没有秦先生那样的学问和独到的眼光。等着吧,不出一个月,你们就会不得不相信咱的话了。”朱元章道,“到时候,估计你们娘俩都会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