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齐镇脸色阴沉的像是要滴出毒水!
她怎么会有这份遗嘱?
他明明把遗嘱放在老书房的保险柜里了,门口还有监控,哪怕一只苍蝇出现在监控画面上,都会触发警报。
她什么时候进的老书房?
想到什么,他立马给管家使了个眼色。
管家心领神会,连忙去了二楼的老书房。
宋荣芝见情况不对,当即就拍桌而起,替夫发声!
“路小爱!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在我们路家偷东西!”
“偷?”
路小爱被这个字眼逗笑了:“这是我爷爷立下的遗嘱,我作为拥有人,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怎么就叫偷了?照这么说的话,你们住着爷爷留给我的别墅这么多年,是不是属于非法占有他人财产?所以,我现在让你们走,不过分啊。”
“噗~”
路媛媛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捂着嘴笑得满脸做作,“就凭这个假证件和一份假的遗嘱,就想把我们从这套房子里撵出去?路小爱,你出门没带脑子吗?”
说着,“撕拉~”一声,证件和遗嘱被她直接撕开。
一双阴毒的眼带着几分挑衅,得意的看着路小爱。
直到把东西全部撕的粉碎,她才心满意足的把碎屑往身后一扬,靠向餐椅,几分慵懒几分高傲地道:“现在无凭无据的,你可以带着外面那些人,滚出我家了吗?”
路小爱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就在路媛媛以为自己成功把这个下贱女人的后路堵死了的时候,她却忽然笑了。
“路媛媛,这些年,养尊处优的生活是不是把你的脑子养退化了?外面那些是公证处的人,你以为他们出现在这里是靠我口述吗?”
“贱人!你居然敢骂我!”
路媛媛冲上去想要把她的嘴撕烂!
宋荣芝连忙拉住她的胳膊,不满的训斥:“你爸还没发话呢,你急什么?”
“可是她……”
“够了。”
声音不大,却透着几分阴狠几分威严,再配上不温不火却足以让寻常人胆寒的平静脸,颇有几分不怒自威的感觉。
路媛媛瞬间就闭了嘴。
可他这种连气势都善于伪装的男人,路小爱见得实在是太多了。
当下心里更是期待,不知道等会儿他这张老脸被她撕下来,扔在地上的时候,这副表情是不是还能绷得住。
路齐镇刚起身,管家就强装淡定的走了过来。
不知道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路齐镇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满是阴冷的朝外面走去。
客厅里,两个公证处的人正坐的笔直。
路齐镇一看都是新入职不久的“新兵蛋子”,连谈的欲望都没有了。
朝身后勾了勾手指头,示意宋荣芝来谈。
自己则准备上楼。
路小爱连忙拦住了他:“堂叔,你不坐镇,难道就不怕堂婶把你们谈的无家可归吗?”
路齐镇眼神危险的眯了眯,满是威胁的语气里带着丝语重心长:“小爱呀,这套房子你若是喜欢,堂叔送给你都行,但我怕你一个人住着不安全呐!”
“这不巧了吗?”
路小爱也苦口婆心的劝着:“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堂叔的健康着想。最近老梦到爷爷说要替我讨回公道,为了让你们睡得安稳,所以,我才亲自上门说这件事儿。你说,万一我今天没谈拢,晚上爷爷亲自过来找你们,那多打扰你们休息?”
路齐镇脸色铁青。
做生意的人都多少信奉点什么,虽然平日里都一副“子不语怪力乱神”的唯物模样,私下里,不知道得请多少半仙给自己算运势。
对玄学的那套说辞,早已经深入脑子里了。
尤其是最近为了女儿的演绎事业,他又特意去了一趟t国,请了个东西回来。
所以,她这话一说,路家三口瞬间感觉背上的汗毛头快竖起来了,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冰水,从头寒到脚指头。
他脸上的冷静再也绷不住,眼神一下子变得的狠毒起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让你们今天就滚出我的房子,再去我爷爷的坟头上给他磕三个响头认错。”
路齐镇满是惋惜的摇摇头,压低声音笑说:“我看你今天是不想活着离开这个大门了。”
“呦!还想杀人灭口?”
路小爱好心提醒道:“别忘了我心在可是席家的少奶奶。”
她不提这个还好,提起来路齐镇就怒火冲天!
那天他明明安排了十来个打手在席家门口,居然都没拦得住她一个乡下贱丫头。
等他得到消息时,席司承的婚事已经板上钉钉,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想到这,他就气的浑身疼。
果然,这种大事儿就不应该交给一个女人来处理。
导致现在错失了和席司承合作的重要机会,他手下的娱乐公司想搭一拨席司承的快车,不知道还得等到猴年马月。
路小爱懒得跟他在嘴皮子上斗狠,直接后退一步,对那两个公证处的人说:“公证老师,这就是你们该找的路先生,也就是霸占我爷爷遗产的人,希望你们能秉公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