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鼎恒简直是笑了,我用得着你个大头兵求情,想啥呢?!
看对方现在信誓旦旦的样子,很明显是特别的霸道。
看起来是不准备要通融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王鼎恒还是很轻松,没有准备要用武力压制,这样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严铁大哥啊,要是按照你的说法,昨夜你我一起喝酒,是否你也有嫌疑呢?”
本来看起来信誓旦旦,势必要将这件事给坚持到底。
奈何突然看见,事情好像有点变的不对了。
他深深地知道,眼前的这个小子,其实是很难搞定的。
之前两个人关系还不错的时候,就经常的遇到一些问题。
严铁作为捕快头头,办桉经验十分的丰富,可纵然如此。
他也是觉得很棘手,因为有些人就是野兽一样,你用各种办法都没有用。
作为捕快,又要限制使用暴力,有时候是真的想用点手段,将这种人给废了,有发泄心头之恨!
但王鼎恒这小子,却是可以凭借他的能耐,一次次的穿针引线般的给解决掉。
他的本事能耐,脑子反应之快,是除了修为外,可算世所罕见的!
知道耍嘴皮子,肯定不是对手,严铁只好狠狠的咬牙,“你想拖我下水?”
“我完全可以和县令坦白!”
王鼎恒露出了震惊的眼神,“你在衙门口当差多年了。”
“难道还不清楚,衙门口八字开的道理?”
“你和县令是啥关系,我又是啥关系?”
严铁渐渐被说的有些恐惧起来,但他的底气还是可以。
毕竟多年的老衙役,遇到过无数的难题,要是这点临场应变能力都没有的话。
相信也不可能在这个地方,留得下来。
“蔡仲大人明察秋毫,定然能从蛛丝马迹之中,摘掉我的嫌疑。”
王鼎恒已经处于忍不住的边缘,“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
“妈的,老子这是在求你吗?”
“告诉你,再不懂得规矩,我就和蔡仲师父说,是你指使我去做的!”
“大不了老子发配边疆,你全家问斩!”
“看看到底谁亏!”
“走,现在就去衙门告状!”
看到他气势汹汹的样子,本来严铁还挺自信的,奈何现在是看着,以这个小子的凶狠。
他是真敢说到做到的!
知道王鼎恒本来就是一介村民,啥也没有。
现在甚至还没成亲,孤身一人。
就算是发配边关,也只是换个地方生活,那又有什么了不起?
可他就不同了,他和夫人的家都在这里。
并且还布置了一些产业,以后要是长期无法调任,就得在这边生活了。
两个家族上百口人!
这要是真的因此获罪,岂不是要连累许多的无辜者!
想到了这些事情,严铁还真是百感交集,之前的嚣张和自信都消失。
他没有和王鼎恒生气,相反还开始安抚起来。
“老弟,之前是我心情不好,这件事我也只是怀疑。”
“到底是不是你,这件事谁都不清楚。”
“况且你的实力并不算强,鲁二虎的能耐却很厉害,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所以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不要再说下去。”
王鼎恒满意的点了头,“这才像话。”
“你我好歹结交一场,别到时候闹的翻了脸,那可就不好了!”
双眼之中的冰冷,充满了刀剑般的锋芒。
别看严铁见惯了各种的刑事桉件,和无数的恶魔般的人打过交道。
就算是遇到了那些最无情的对手,他往往也能表现的特别轻松。
不会落在下风,可这次却有种被这小子,给牢牢地拿捏住的感觉。
“好,好,这话说的对,你我还要继续的结交下去!”
严铁改变了态度,之前他们对话的内容,都是用密语说的。
一般人根本就听不到。
“大家都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调查可疑人士,抓捕逃犯!”
身边的这些捕快们,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刚才下令包围的是你,现在要离开的也是你,这可真是一会一个样啊。
当差的就是给人使唤,做的是这个工作,心烦或者不愿意都是不行的。
毕竟吃的这碗饭,就能忍受着附加条件,要是这个心理准备都没有,那也是干不长的。
众人马上都纷纷散开,马车开动,朝着府衙而去。
刚才车夫被各种的阻拦,觉得是王公子的能耐,已经不足以震慑住这些人了。
还觉得这是要衰败的征兆,好生的胡思乱想了一段时间。
所以现在是看着,当严铁这样的捕快头目,都只能老老实实让路的时候。
心中的一切谜团,就都消失了。
他又找到了给南康成最牛的天才,服务的优越感了啊!
……
蔡仲没在家,倒是孙夫人代替批阅公文,看到了这一幕,还真的是有点红颜祸水的既视感。
当然对这种明显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