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干啥!”
王鼎恒立刻瞪了她一眼。
对,就是一眼!
眨不动了。
你动作倒是快一点啊。
林若烟略微一愣,咬咬嘴唇,“小郎君,你不是一直想看本宫身子吗?”
...就给看一下?
这有啥意思!
王鼎恒直接转过身,背对着她说道:“不想!”
“为何?”
林若烟有点不解。
王鼎恒哼道:“我怕睡不着!”
“我...”
林若烟脸色一红。
这小郎君话里的意思,她一个少妇自然能听出来。
支吾了一下,这王妃歉意道,“小郎君,对不起,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我不能如你愿。
我是宰相之女,是宁王妃,是有夫之妇。
身以你看,已是最底线,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给你。
除了这个,你的任何要求,本宫都可以答应你!”
“真的?”
王鼎恒来了兴趣,再次转过身来。
林若烟嗯了一声,“我发誓!”
“姐姐,你有钱?”王鼎恒傻傻一笑,“若是有钱,你送我几万两...黄金?”
“好!”
林若烟道,“几万两黄金,姐姐我凑一凑,应当能拿出来。弟弟你送我回玉京城,到时我送你就是。”
“那算了。”
王鼎恒一阵无语。
随即又盯着她的两片嘴唇,“王妃,我不要你的钱,不要看你身,亦不要你身。
只有,一个很简单的想法。”
林若烟嗯了一声,“小郎君,你说!”
王鼎恒硬着头皮,开口问道:“尊贵的王妃,你饿了吗?”
“嗯?”
贵妇突然一愣。
不过见这人的荡样,灵光一闪,本就有些羞红的脸,“曾”的一下就变无比的通红。
“杀猪小子,你...过分了!”
她林若烟父亲是大乾宰相,母上则出身略显低微,在她不到芳龄二七时,就给她看了许多如何讨好男人的书籍。
此时这小子心中所想,她自然是明白。
那番,即使是夫君宁王,她都没有过。
而他,一个山旮旯里的杀猪小子,却敢有这样大胆的想法。
实属...羞辱她!
“好像,是有点过分?”王鼎恒歉意一笑,道,“王妃,我救你,是顺手而为。除了想学几门内练功法,没图什么回报。
功法,你已教我!
当日在茅房,你说要给我看,我并未放心上,你没必要耿耿于怀。
赶紧,回屋藏起来。
我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
真是有这感觉。
“不要!”
林若烟一听到“藏”字,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
咬咬嘴唇,“你灭了灯,我...应了你就是。”
“算了,尊贵的王妃,你莫要勉强了,还是赶紧回去藏起来吧。”
王鼎恒皱着眉头,道,“我突然感觉,空气中充满了肃杀之气?”
没说谎,就在她答应时,突然感觉背部凉嗖嗖的。
有点毛骨悚然。
灭了灯,看不见她脸和表情...
没啥意思啊。
没必要冒这个风险!
...什么肃杀之气!我是六品武者,我怎么感觉不到?贵妇咬咬嘴唇,“不灭就不灭,进屋总可以吧?”
“没问题!”
王鼎恒立刻走回屋内,并快速关上大门。
如此,死就死吧!
次日,己时左右。
“嗯?”
王鼎恒一觉醒过来,第一眼就注意到,肚皮上的一封信。
拿起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杀猪小子·启
林若烟
“卧槽,走了?”
王鼎恒吓了一跳,来不及拆开看,立刻抄起搁床头处的佩刀。
随即,全速冲出去。
“这是?”
此时,这王妃正在蔡仲的邀请下,弯腰走进了一顶娇子中。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她突地就是一个回头。
跟他来了一个四目相对!
丰润的樱唇轻启,舌头轻微舔了几下上嘴唇。
无声叫唤:哥哥?
应该是这两个字,昨夜叫了好多次呢。
这女人!
不是蔡仲发现她,而是她趁着他睡着时,自己跑出来的?
“我怎么睡着了呢?”
王鼎恒想啊想,就是想不起来。
“起轿!”
见到轿门的布帘合上了,蔡仲一声大喊,八个轿夫立刻就抬起轿子。
在他的带领下,抬着她,走出北坡村。
现场二十来人,浩浩荡荡离去,最后只留下一个小少妇。
“王悦?”
王鼎恒稍微一愣。
刚刚注意力一直在林王妃身上,却是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早就知道,他杀了陈大山后,这小少妇便逃离了北坡村。
怎么又回来了?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