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友殷勤的搬过一个凳子放在苏悦的床前。
“老大,你还是给苏小姐诊脉吧!”
华晨没在多说话,坐在苏悦的跟前,三指搭在她白皙的手腕寸关穴上面。
一分钟过去了,华晨抬起了手指,轻声说道:“浮取极不力,按之随手又空空,主病血虚阳虚症,汗多夜间骨热蒸。此谓濡脉。不过这是脉中的表象,”
吴三友不懂中医的术语,“老大,苏小姐这病你能治好吗?”
华晨没有回答吴三友的问话,而是对着苏悦说道:“苏小姐,你刚才说每天只能有三四个小时的睡眠,我估计不错的话应该都是在中午的时候休息。”
“华晨,你说对了!一天当中只有在午后能小睡一会儿。那个时间是我最惬意的时候!”
“苏小姐,一天中最舒服的时候,因为午时阳气最中。那种虫钻咬骨节的感觉基本不会存在。”
苏悦的眼神中带着疑问。没等他开口问话,华晨接着说道“苏小姐,你的臀部面应该有两道黑色的印痕。形状如同两朵枯萎的花朵。”
这句话说完,苏悦脸色一红,撑起了身体,眼睛从自己的下半身转向了华晨,那种不信任的目光完全消失。
“华晨,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是透视眼?”
华晨笑了,“苏小姐,我说的这些病情应该没错吧!”
“华晨,那你一定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病?”
“苏小姐的病情不严重,仅仅是动了一些你不该动的东西!这种病也叫作冥阴之毒”
“好奇怪的名字?华晨你具体跟我说说!”听到这个毒字,苏悦脸上还是出现了一些惊恐的神色。
“苏小姐,这种阴毒其实就是阴气在你体内聚集!”为了缓解苏悦紧张的心情,华晨故意用轻松的口气说道。
“人身上有三盏灯,即为罡炁旺盛,一盏在额头,两盏在肩膀,不过苏小姐,你身上的三盏灯都已经有些暗淡。也就是罡炁虚弱。”
“老大,你的意思是说,苏小姐身上这般难受是被阴气侵蚀!”吴三友有点明白了。
“苏小姐,你想想最近都去哪里了,接触了一些什么样的东西?”华晨说完选择了静静地等候。
半晌,苏悦说道:“这几天除了跟吴总谈合同之外就抽时间去了一趟我们家的老房子!”
“苏小姐,你们家在县城还有祖产业?”
“那是我爷爷的爷爷留下来的,建国前还有一位远方的亲戚负责照看,现在已经闲置了几十年了!”
“苏小姐去到老屋里应该是拿了一些东西吧?”华晨试探的问了一句。
“都是一些我祖上留下的东西,也是遵从我父母的意愿!”苏悦并没有说到具体的东西,只是含糊的一掠而过。
不过华晨从苏悦躲闪的眼神中看到了隐藏的一些秘密。
华晨并不是一个爱打听的人,不过为了苏悦的冥阴之毒,他又不得不问。
“苏小姐,这事关你的冥阴之毒,能否告诉我你动了老屋里面的什么东西?”
“华晨,这个很重要吗?”
“苏小姐,我并无恶意,只是想治好你的病!”
苏悦沉思了几分钟,“华晨告诉你也无妨,是一尊三尺高的瓷瓶,那是我爷爷的心爱之物一只存放在老屋内这次回来我就是想把这件东西带走!”
“苏小姐,那尊瓷瓶现在在哪里?”
“还在老屋中,我只是把他挪动了一个地方!”
“看来是哪个古老的瓷瓶上面带着冥阴之毒!”
华晨接着问道:“苏小姐这次回来是准备处置哪些房产?”
“是的,现在老家已经没有亲人,再留着也是一块心病!”刚说到这里,苏悦脸上出现了痛苦的表情。
几声呻吟之后,眼泪鼻涕流了出来,浑身开始抽搐。
“我感觉骨节中有虫子在啃咬着我的骨头。”苏悦蜷缩着身体。
华晨也顾不上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揭开薄薄的被子。
苏悦的身上弥漫着一股阴怨气,暴露在外面的骨节快速的隆起,就像有什么东西拱在里面。
“好难受!现在我的感觉就是生不如死!”苏悦眼睛中流出泪水。
华晨从褡裢中取出银针,“三友,把苏小姐的双脚举起来!”
几道银线从他手中闪出。
涌泉,太溪,足临,申脉,行间,丘虚,里内,七穴中各插入一枚银针。
指尖点上朱砂,在银针的尾部重重的捻了几下,让阳刚之气顺着穴位进入到苏悦的体内。
阴毒之气一般都是从下往上散开,脚下断了阴脉,阴气流通的路径也就堵塞住了。
看苏悦渐渐平稳的表情上面华晨看出来,她现在已经舒服多了。
“三友,去外面买上一定红色的蚊帐把苏小姐的床彻底包裹起来!用上面的罡炁抵挡住她身上无时无刻在散发出来的阴毒气息!这样苏小姐就能休息好!”
功夫不大,吴三友就让一名服务员送过来大红色的蚊帐。
按照华晨的指引,将大红蚊帐悬挂在大床的中央,整个大床都被蚊帐笼罩起来。
上面贴上避阴符,五帝钱压住蚊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