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起斯库瓦罗说的话了,复制粘贴都没有这么像的。”
从云雀到了平,再到山本和他,家里都有崽,但是像到这种程度的,也就只有山本和他儿子了。
“我在健这小子身上完全看不到一点儿林檎的影子,”狱寺扶额,“这小子连发达的运动细胞和对棒球的狂热都跟棒球笨蛋一模一样。”
“嗯——我倒是觉得挺好的。”
自从几年前跟米欧菲奥雷的战斗结束后,山本就又重新开始接触棒球了。林檎会拜托在美国的朋友帮他们买棒球比赛的门票,他自己有时间的时候也会去俱乐部打打业余比赛。
工作之外,他开始把更多的时间放在家庭和热爱的棒球上,这是纲吉作为朋友很愿意看到的。
“我突然想起他刚结婚的时候了,”狱寺冷不丁地说道,“就是他和林檎结婚第一年,我们在十代目家一起跨年,回去的路上我曾经问他,不觉得自己这么结婚有点儿草率吗?”
纲吉来了兴致:“我没听你说过这件事呢。山本怎么说?”
“他说他觉得很幸福,”狱寺勾了勾唇角,“那家伙虽然是直觉系,但是从来不做错误的判断啊。”
“哈哈哈,看得出他现在就很幸福。”
是林檎带给他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