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爆竹的老板顶替了粉档的位置。
他还有些害怕,毕竟这个曾经是一个粉档。
把铺子摊开之后,收拾着店铺。
心里想着,还是会有些害怕。
要是能不换地方就好了。
和心里害怕相比,还是做生意比较重要。
毕竟这里的租金只要五块钱。
这么便宜的店铺在别处可找不到了。
爆竹的生意还可以。
现在的香江,人口已经非常密集了。
比上海滩还密集。
就那么一个岛区,大陆那边基本上年年都会有很多的人过来。
毕竟就隔的不远,体力好一点的,甚至都能游泳游过来。
红白喜事都什么的都需要爆竹。
周围的铺子看到换过来的老板是个做爆竹生意的,一个个的都安心下来。
毕竟谁挨着个粉档做生意都会感觉晦气。
鹿兆鹏把一张条子发了下去。
给每个店铺的老板都发了一张。
上面是一些在这里做生意的规矩。
凡是有什么需要的,什么建议的,都可以向街道口的箱子里投信件,可以匿名,也可以实名。
鹿兆鹏准备把自己的这一个四万平方的地方尽可能的发展好一点。
到了下午六点钟的时候,有着好些的铺子都收摊了。
没有收摊的呢,基本上都是那种小吃店饭店。
爆竹店老板也收摊了,准备回去。
这些租店面的小商铺老板基本都在附近不是太远。
太远的人得到的消息晚,可能也不会那么快就到这边来租店面。
回去的路上。
忽然被几个人拦住了。
爆竹老板有些害怕,他能清楚的知道这些人是奔着自己来的啊,周围也没有其他的人。
强自镇定地说:“你们要干什么?”
“你个王八蛋,就是你把咱们的铺子给抢了?”
“抢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
“那片开发区的店铺,老子刚走,你小子就搬了进来,你给老子下套啊。”
原来他们是搬走的粉档的人。
五块钱一月,再也没有这么好的地方了。
他们被赶走,心有不甘。
当打听到当天就有人顶了他们铺子的时候就更加的生气,想要报复。
爆竹老板此时很害怕,这几个人围住了他,还是开粉档的。
敢开粉档那肯定都是沾黑的呀。
他就一个普通市民哪能得罪的起。
“几位大哥,我也不想的,这是人家老板的安排。我只能搬过去,跟我没关系啊。”
他极力的解释着。被四个人围住,他肯定打不过,并且对面的人还有人拿着武器。
只能是一顿的求饶。
几个人一拥而上,朝着他拳打脚踢。
一下子就把他伤痕累累,不过大多是些皮肉伤,只是看着吓人,这些人还没有动死手。
“明天记得搬走,不然老子砸了你的店。”
他蜷缩着,害怕的很,感觉自己倒霉的很。
但是叫他搬店,无论如何都不行。
搬了店铺能去哪儿。
去了别的地方租金太高,地段也没那么好,那就赚不到钱养不活家里人了。说什么也不能答应。
第二天一大早。
他没有去开店。
直接写了一张横幅,到警署去,希望能讨个公道。报了桉。
也有警员过来接待了他。
“报什么桉?”
“我被人打了,那些个人威胁我要砸了我的店。”
“被人打了?哦,是受了点伤,你先去旁边那个诊所检查,开一个诊断证明过来。”
他照办了,就在警署附近的一个诊所检查了一下,一下子就花了几块钱。
几块钱有些心疼,本来抹点跌打药就行,现在还花了不少的钱。
拿着诊断证明再次到警署来。
“这不是重伤,把桉子撤销了吧,没人愿意管你的桉子。”
“警官,我确实被人打了呀,他们还威胁我。”
“这么一点小伤,也有我们管,我们这儿的警力哪里够用。回去吧。”
大多数都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不是什么事都愿意管的。
现在是五十年代末。
刚好是香江警员最不靠谱的时候,警员甚至比混黑的还要混蛋。
“警官,我这手都骨折了,是重伤。”
“重伤?那就去开份重伤的诊断证明再过来。还是别过来了,你人不是还在吗?这样吧,给我们一些茶水费,这个桉子我倒是可以帮你搞定。”
“茶水费?”
“就五十块钱的茶水费。这点钱还不够我打点的,你明白吗?”
他咬咬牙答应了下来:“好,多谢警官了。”
有了茶水费。
两个警员立马开始办桉。
他们警员想查一个人还是比较容易的。
知道那几个打人的一些情况后,当天下午就把人都抓了过来。
几个人全都在一起审问。
“警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