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战下来,鹿兆海成了连长。
鹿兆鹏准备着回原上去。
到了滋水县的时候被同学岳维山给叫了下来。
镇嵩军的进攻,给滋水县也有了不少的损害。
上头新派了一位县长过来,姓梁。
岳维山因为在大战中的功绩授县书记的职位。
“兆鹏,留下来帮我。”
岳维山看着鹿兆鹏比较真切的说着。
“老同学,留下来吧,凭你的本事,能比我走的更远。咱兄弟互相扶持,共创事业。”
他对鹿兆鹏的一些事情了解,了不得,在围城的时候,竟然还能从省城出去又进来,光是这份本事就再也没有其他人能够做到。不仅如此,还知道了省城突然出现的那些救命粮也是鹿兆鹏弄回来的,更加的震惊。
“岳书记长,我得回去了。省城死了这么多的人,岳书记,得多在县内撒上些石灰。还记得几年前的那场瘟疫吗?绝对不能再有同等的事发生。”
“行吧,人各有志。兆鹏兄的话我都记住了。”
整个滋水县,他只觉得鹿兆鹏有着真本事。至于那位新来的梁县长,更是酒囊饭袋,庸庸碌碌之辈。
鹿兆鹏带着人回到了原上。
这时已经是冬季了。
想了下接下来该做的事情,要去一趟京城,把剩下的手续给办好咯。
三四年的时间在京城小有些名气。
发表了许多文章在各个杂志报刊上,特别是晨报,经常会有鹿兆鹏的文章,深受当下年轻人的喜欢。
回到了原上休息了好些天。
白鹿仓这边因为镇嵩军遭到了严重的破坏,不过这半个月来开始了重建,修的比之前的规模更大。
梁县长那边都亲自过来讲话。
开着个汽车,在白鹿仓这边除了鹿兆鹏也只有县长,书记,等少数人才有着汽车。
田福贤在一旁给做着介绍,“梁县长,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第一保障所乡约鹿子霖。”
“这位我可得给您隆重介绍一下,白鹿书院的朱先生。”
听到了朱先生的名字,梁县长赶紧过来握手,“朱先生好。”
但是好像朱先生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县长也只是对朱先生的态度热情点。
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好像不太满意。
田福贤对着鹿子霖说道,“子霖,不是跟你说了要请乐队的嘛。”
“嘉轩说不请,刚刚大灾难,不要搞的这么严重。”
田福贤也有些不满,这个梁县长可是很喜欢排场的。
田福贤,“县长,您瞧瞧,这都是新盖的。”
梁县长看了下周围的环境,皱着眉头,对田福贤说道,“台子呢,没有台子叫我到哪儿说话。”
“您等等。”
田福贤转头跟鹿子霖说,“台子呢?戏台。”
白嘉轩,“盖白鹿仓缺木头,台子我让给拆了。站地上怎么就不能说话了。”
“咋回事嘛,你们这。”
田福贤,“县长,这.”
“行了,就这样吧。”
县长勉为其难地只得接接地气,“镇嵩军在这儿搞了几个月,咱们各乡各原的百姓啊都遭了大难,兄弟我这次过来,就是想看看大家过的好不好,还缺些什么。待会儿我还有几个原要跑呢。今天在这儿我就不多说什么了。走吧。”
鹿兆鹏也在这边,感情这都不是来送温暖的,只是口头上说那么两句。
当官的如此,百姓的日子不好过。
白嘉轩,“县长,你这就走了,没什么指示,或者留下些什么。”
肯定是有补助的。
县长停下了脚步,“遭此大难,政府的元气大伤,别说你们白鹿原,就是滋水县也不好过,省城也一样。各方面的补助都要缩减,暂缓发放,鼓励大家自力更生。能省的就省点。”
摆明了没有物资,还要缩减原上的补给。
刚出了大门,结果发现又来了一辆汽车。
梁县长停了下来。不知道车上是什么人物,竟然还能开汽车。在这个原上,他这个县长已经是最大的了。
“岳书记长!”
岳维山跟他不一样,北伐军的人物,又年轻,比他权势大多了。
他这把年纪做到县长算是到头了,可岳维山不一样。
梁县长勐地拍了下田福贤,“田总乡,岳书记长到白鹿原来你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
迈着步子小跑着过去迎接。
“岳书记长,您到原上来怎么都不跟我说声。”
“梁县长,你也来了。”
“岳书记长,我这两天还准备正找您呢,有些事情要跟您汇报汇报。”
岳维山一摆手,没搭理他。
转头去给朱先生行礼。
“朱先生好,上次在白鹿书院还多亏了您。”
朱先生对这个岳书记也没啥好脸色,不过比对梁县长还是要好的多。
他在白鹿书院行刺刘瞎子,没成功,到处是埋伏,他也只能先蛰伏下来。
“兆鹏兄。”
“岳兄。”
岳维山走进了白鹿书院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