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年岁差不多的人,而田福贤又是从白鹿村出去的,算是都很熟悉了。
“白兴儿,桑老八,坐坐。在这白鹿仓可是快憋闷死兄弟我了。一天天大堆的公事处理的头疼,兄弟几个过来,正好放松放松。坐。”
又从柜子里拿出一点吃食瓜子出来,分量比较小。
至于那半瓶多的茅台酒就舍不得拿出来了,在座的几个人还不够资格喝他的这个酒。
在白鹿村,也只有白嘉轩还有白鹿书院的朱先生才有这个资格。
“咱们玩小点,就纯属娱乐放松一下。先玩摇色子,我先做庄。”
几人直接在办公室玩了起来。
这个白鹿仓,田福贤就是老大,谁能管他。
也只有县上的领导才能管他。平时没事也不会到他的白鹿仓来。
赌钱这玩意挺上头的,没几下,这几个人都开始进入了状态。
赌场无父子,不是说什么乡亲朋友就能放一马什么的,该赢的钱,一分也得赢回来。
赌钱,运气最重要,抛开了运气还是要讲技术。
而鹿子霖和田福贤的技术可比那几个要好的多,本钱也多,赢的几率大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