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上次李秋莲的事情,村里面的人对云锦和云翼二人更为友善了几分。
毕竟李秋莲的下场可不算好,虽然现在是冬日里,按理说那伤口不至于发炎流脓才是,可是不知道她自己怎么搞的,竟然在结痂的时候导致伤口又裂开了。
这一来二去的,脸上多多少少也留了些淡的疤痕,虽说不仔细看看不怎么出来,但是女子哪里有不爱美的。
这不,自打发现自己留疤了之后,李秋莲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再也没出来过,村里面倒是难的清静了一段时间。
而云锦作为村里面医术得到了认可的大夫,却全然没有要替李秋莲医治的意思,村民们这才意识到,那日在刘金全家中,云锦说和李秋莲一家人断了来往都是真的!
这下更是把那些原本想来劝和的人给唬住了,他们可不想为了个什么狗屁邻里之情去得罪一个大夫。
万一惹得云锦不高兴了,一怒之下也和他们一家断了来往的话,那真的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云姑娘,你真的不打算去给那位烂了脸的姑娘看一看吗?”
院中,昊天仰着头让云锦检查着眼睛,脑子一阵放空的他不自觉的又想到前几天发生的事情,不怕死的询问道。
云锦白了他一眼:看不出来,这人还有做圣母的潜质。
“你若是也想如她一般,大可和我直说,不必这般的含蓄。”
昊天心中一噎,不敢再做声。
“今日便是第五日了,你下属的眼睛也已经恢复好了,你们两个什么时候离开?”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云锦再次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这段时间来,这两人都住在自己家中,这邻里之间少不得有来往。
一来二去的,村里面的人基本上都知道自己家中住了两个陌生男子,再者家中并无一位男性长辈,村中的流言蜚语就愈发的肆无忌惮了。
虽然自己是个现代人的内里,思想开放并不在意这所谓的名声什么的,只要自己心里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就行。
但是云翼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这些天出去玩,总是能听见同龄人说一些不三不四的话,回来的时候情绪有眼睛都能看得出来并不高。
她可以不在意外面的人是怎么说她的,但是他不能不在意云翼的感受。
而另一边,王家人从平安镇回来的时候正巧遇到了柳青红,王刘氏顿时眼睛都红了。
自打上次去云锦家里提亲,被羞辱了一番之后,凡是和云锦有关的人她都恨不撕了一层皮。
倒也是老天照顾她,竟让她上次无意中路过那小贱人家门口的时候,就见她和一个陌生男子在那里拉拉扯扯,旁边还坐着另一位陌生男子。
后来连着两次她去,发现那两名男子都在,可见他们三人早就恬不知耻的住在了一起,怪不得当初自家前去提亲的时候,这小贱人就各种的不愿意,原来是早就和野男人勾搭到一起了。
知道了这个消息的她高兴的不要不要的,连忙就找了几个闺中密友分享了这件天大的喜事,简直就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
谁知道这两个闺中密友嘴一个比一个的碎,女人又是八卦的中心。
这不,都不需要自己亲自出马,这件事情就传的村中人尽皆知!
这柳青红不是喜欢护着那个小贱人吗?
她今日就要好好的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自己亲近的人都是什么个货色!
“呦,这不是刘家的媳妇吗?听说你家男人的腿好了?怎么没见他陪你一同出来,莫不是在做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王刘氏装模作样的扭着腰身,满脸的讥讽,这一笑,脸上的那层粉就嘎嘎地往下掉,看的柳青红惊吓不止。
原本这王刘氏也是个普通的农妇,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谁知这老二是个争气的,竟然考上了秀才。
这才让她的心思活络了起来,想着学镇里那些有钱人家的富太太涂脂抹粉的。
“王刘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柳青红眯着双眼问道。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狗女人的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
王刘氏冷哼了一声,“我什么意思?柳青红,你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当初那葛大夫都说了,你家男人那腿是好不了了的,但是那云锦却轻而易举的治好了,而且诊金都没怎么收,怕不是收了你家其他的好处才会如此献殷勤吧!”
“王刘氏,我就知道你这个狗东西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听听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为人父母的,竟然如此没脸没皮的,去污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的清誉,看我今日不撕烂你这张狗嘴!”
柳青红这是打心眼里面把云锦当成了自家闺女来看待,听到王刘氏这般说自己的闺女,心中只觉得火冒三丈,猛地把手中挽着的竹篮扔下,掀起衣袖就要上前去厮打王刘氏。
却被跟在一旁的王二给拦了下来,“青红婶,你这般维护云锦那个小贱人做什么,她要是真生了什么龌鹾心思,吃亏的不还是你么,我娘这不也是为你着想么。”
“我呸!”柳青红气的一口唾沫喷在了王二的脸上,“你们一家这不要脸的东西,真以为自己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