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抿唇,她承认她输了!
“进来吧!”云锦甩手进屋。
宇文定愣了一下,这丫头似乎不开心了!
“爷……”昊天悄悄拉了一下宇文定的衣袖,不太放心的道:“要不咱们还是赶紧回宫找御医看看吧,她……她这么年轻,真的懂什么医术么?”
“待会儿我进去之后,你想办法从那小鬼嘴里套话,我的虎符如果不在她们身上,很有可能掉在了山里,山里有瘴气林,让他们给我们带路。”宇文定暗中吩咐道。
说完便追着云锦的身影进了屋子。
昊天看了看四周,确定再无其他人,这才蹲到抱着团子坐在台阶上的云翼身边:“小孩儿,你几岁了?”
云翼检查了一下团子身上又没有被王二踢坏,听到昊天这样问,转过身用背对着他,噘着嘴不回答。
昊天紧张的搓了搓手,想他从小就跟在三爷身后,什么生杀予夺,马革裹尸的场面没有见过,如今却要来从个小屁孩儿嘴里套话。
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小孩儿,屋里那姑娘是你姐姐吗?”昊天没话找话。
“不是!”云翼撸着怀里的团子,头也不回的答。
“明明就是!”昊天噌的一下站起来,这小孩儿居然撒谎!
云翼转身,看着一脸笃定的昊天,翻了个白眼:“知道你还问!”
这……这孩子是在鄙视他吗?
昊天第一次感觉自己的智商被一个小孩子碾压了!
屋子里,云锦拿出针剂,宇文定坐在凳子上,自觉地撸起袖子。
一针扎进去,比昨晚疼了不少,宇文定抬眸,看着气鼓鼓的某人,明显带了些私人恩怨。
“好了!”云锦拔出针头,冷眉冷眼的说道。
宇文定看了眼自己胳膊上那细小的针眼,暗中试着运了运功,发现虽然还是有些无力,但比起昨天来说已经好了太多。
打完针,他也不急着走,而是起身,四处打量了一下这间破破烂烂的茅草屋,目光在西面墙角的多宝格上定下来:“这应该是用来分类各种药材的吧?”
云锦心中翻了个白眼,想说关你屁事,但到底震慑于对方的威压,咕哝了一句:“你还有事没事?没事的话就走吧!”
如此明显的不高兴,宇文定如何能看不出来,怪不得刚才院儿里那男人说她是个贪慕虚荣的,不过就两百两银子而已,前后态度相差如此之多,还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令尊呢?”宇文定不以为杵,走到多宝格前,摸了摸多宝格上面堆积的灰尘,想来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使用过了。
“你要找我爹?”云锦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扭头看向多宝格旁边的宇文定:“出门左转有条西凉河,官府没有加盖子,你往里一跳,半个时辰就能见到他老人家了!”
宇文定:死了就说死了呗!
“令尊也是郎中?”宇文定假装听不出云锦话里的嘲讽,捻起掉在地上的一片药叶,叶子干巴巴的,应该有些年份了,掉在角落缝隙里,避开了每日的打扫。
云锦发现,今天的宇文定很是奇怪:“你怎么对我爹如此感兴趣?”
宇文定将药叶收进袖子里,装作若无其事的道:“我只是见你医术了得,十分好奇罢了!”
确实挺好奇的,东问西问也挺让人烦!
“药也用了,你明日再来吧!”云锦索性直接撵人。
谁知道宇文定不仅不走,甚至还大喇喇的坐了下来:“那日你救我,可有捡到什么东西?”
“捡到什么?”云锦下意识的反问,但随即一想,他该不会是发现自己偷偷拿了他五两银子吧?
这样一想,云锦脸上的表情瞬间有些心虚。
然而就是这一瞬间的表情变化,却并没有逃脱宇文定的眼睛,他几乎断定自己要找的东西就在她身上!
这丫头不显山不露水的,居然是个厉害角色,拿走他的虎符,他便无法调兵,这样一来张进忠在京城便更加的肆无忌惮!
这样想着,宇文定眸色一深,衣袖翻动间,大手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
“东西交出来!”男人掐着她的脖子,目光阴狠,那张好看的俊脸近在咫尺,云锦的视线却越来越模糊,肺腑间能呼吸到的新鲜空气月越来越少。
她不停地挣扎,想要推开面前这只手臂,然而无论怎么拍打,也无法撼动分毫。
“我……交……”云锦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不就是五两银子吗?至于杀人?
宇文定手上的力道收了些许,云锦得了自由,顾不上喘气,走到床前,犹犹豫豫的看了他两眼,见对方没有要回避的意思,于是只好当着他的面爬到床底下,从老鼠洞中掏出自己的钱罐子。
怪不得昊天找不到,原来藏得这么隐蔽!
宇文定一眼不错的盯着云锦,心中暗暗想到。
云锦抱着陶罐,磨磨蹭蹭的走到宇文定面前,然后揭开盖子,从里面拿出一个五两的银锭子,递到宇文定面前:“呐,还你!”
什么鬼?
宇文定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目光深深的盯着云锦怀里的罐子。
云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