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仔细回忆了一下,这具身体的原身确实叫过张震哥哥,但那是因为原主本就是个没头脑的,张震送过她两次猎物,她便以为张震是个好人,叫哥哥也是依照了辈分跟年龄叫的,可到了他这里就成了**了。
想到此,云锦正了正脸色,一本正经的道:“我想你大概是误会了,我从未**过你,是你自己内心不干净,看什么都脏!”
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张震气极反笑,一把拉住云锦的手腕:“不认账是吧,正好,我今天就要了你,看你一个残花败柳还能去**谁?”
说着,一张猪嘴就凑了上来,云锦手腕一动,摸出袖间藏着的手术刀,几个反转,锃亮的刀片就划伤了张震凑上来的脸。
“啊!”张震捂着脸,鲜血从指缝中间流出来,他赤红着双目,一脸阴沉的盯着云锦:“好啊,臭娘们儿,跟我来真的是吧,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说着,又想去揪云锦的头发,谁知云锦早有防备,往后一退,一个扫堂腿过去,本以为人高马大的男人会被她放倒,可男女身体的悬殊却让张震像一座小山一样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嘿嘿,还想跟我斗!”男人邪恶一笑,搓着手一脸淫荡的扑过来,云锦心中一急,手中的手术刀刷的一声朝着他的脸再次划去。
这次张震学乖了,往后躲了一下,然后擒住她拿刀的手,抬手一掌打在她的手腕处。
云锦吃痛,手中的手术刀掉在地上,张震按着她的手将她逼到墙角,云锦心念一动,抬头对着他身下就是重重一踢。
张震怎么也没想到云锦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会对自己使用这一招,当下毫无防备,被踢得面目扭曲,捂着下身倒在地上蜷缩成了一个虾米状。
云锦本就是外科医生,下手自然有轻重,让他疼但又不会让他受伤。
“你说说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去年就已经娶妻了吧,如此不安分,那就好好休息上一段时间吧!”云锦对着他的肚子又补了一脚,踢得张震闷哼一声。
处理完这个大麻烦,云锦拍拍手就想往屋里走,屋里门没关,桌子上的狼肉不能让他看见了,谁知这张震并不死心,抱住云锦的腿,死活不让她进门,嘴上还故意加大了音量喊:“云锦,你不能走,你欠我的钱还没给我!”
狗窝里的奶团子跑出来,叼着张震的裤管,嘴里发出嗷呜嗷呜的声音。
可怜它还小,张震一脚就把它踢了回去,云锦也趁机挣脱张震,往前一步去把门带上了。
这个时间段,左邻右舍大都没睡,听见吵嚷声,纷纷出来看,不一会儿小小的院子里已经围了一圈人。
“呀,这不是张猎户吗?云锦怎么又跟他搞到一块儿了?”
邻居们纷纷问道。
张震见人都来了,忍着疼站起身,对着众人道:“今年三月份的时候,我去山上打到一只野鸡,卖给云锦,她当时身上没钱,说有钱了给我。”
“四月份的时候打到了一只兔子也卖给了她,眼下我来要钱,这娘们竟然提出陪我睡一觉抵消欠账,我家中有娘子,自是不同意,她竟然恼羞成怒,说我想要强奸她,划了我的脸,还要赶我走!”
云锦气笑了,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厚颜无耻的人,他这是没占到便宜便准备把当初主动送给原身的猎物换成钱要回去,顺便再泼她一身脏水?
“看吧,我就说吧,云锦就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先前**我家王二,现在又想用身体抵债,真下作!”
李秋莲也是混在人群中看热闹的,此刻听张震这样说,立马上前踩一脚。
“对对对,我早说过了,像这样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留在咱们村就是个祸害!”李红梅也跟着附和。
云锦站出来,目光在她们脸上一一扫过,等她们都住了口这才说到:“各位也看到了,我与张猎户体型差距如此悬殊,我不过是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打得过他,明明是他想要强迫我在先,我拼命反抗,他见计不成,这才想来污我名声!”
说着,转脸看向张震:“你说我从你那儿买了猎物,可你明知道我爹娘死后,我家穷得叮当响,你又怎么会把猎物卖给我?再说了,既然是买卖,难道没有一个见证人?各位叔叔婶婶谁亲眼见到过张震卖东西给我?”
张震家里有妻,给云锦猎物不过是存了想借此跟她发生点什么的心思,自然是要避着旁人的,又怎么可能会让旁人看见。
“是呀是呀,反正我是没见过张猎户让谁赊过账!”
“张猎户,你别是看小锦没了爹娘,想来欺负人家吧?叔可告诉你,那可不成,小锦爹在世的时候,哪次看病多收过咱们钱了?有时候谁家没钱,他不也是先给看了等有钱了再补齐都行,你可不兴乱来啊!”
人群中,也有相信云锦爹的人品,从而替云锦打抱不平的。
那张震闻言,本就黑红的一张脸更是涨得通红:“叔,真是她**我在先,你看我这脸,看着没,就是她划得。”
“我若是想**你,那定然是要对你千般柔情百般顺从的,又怎么会划伤你的脸让你恼怒,引来这么多人围观呢?你自个儿听听你说的这些话,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