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隐村需要一位风影,尤其是能缓和与木叶村的紧张关系,稳住局面的首领来当五代目。
数遍村中上下,几乎家家都和木叶忍者有仇,不是父母长辈死在忍界大战,就是手里有好几条人命的家伙。
比较讽刺的是,发动“木叶崩溃计划”的风影四代目罗砂,已经是对外政策最温和的派系首领了。
正是因为罗砂如此“另类”,所以才被视作最“软弱”和“狡诈”的首领,不得人心。
上哪去找一个更能带领砂隐村,和木叶村和睦相处的“村长”呢?
没人知道,反正没有风影的日子就这么过了一年。
将我爱罗推上风影五代目的位置的呼声,已经诞生了有一段时间。
如果是普通人瞎嚷嚷,也就当个笑话看了。
关键是推动这件事的,是名义上的“重刑犯”赤砂之蝎,且千代长老也默不作声,不由得让人遐想连篇。
一直没有正面回应的我爱罗,奔波在各路任务中,最近又在忙碌忍者学校改组的事,带着手鞠和勘九郎接待了木叶忍者,相处似乎还算和睦,让心有疑虑的人们稍微放心了。
将一个个学徒送走之后,我爱罗拖着稍微有点疲惫的身躯,回到了休息室。
和孩子们相处,比打一场硬仗还累。
人生路上的“战斗”,可不仅仅在战场,忍者学校,也是个闪烁着“刀光剑影”,杀人不见血的地方。
“结束了?辛苦了。”
“嗯。”
接过手鞠递过来的凉水,喝了两口润润嗓子,
“不是你去安顿客人?”
“勘九郎去就行了,来了这么多天,差不多也熟识了,不用我事无巨细地安排。”
“也好。”
我爱罗想了想,也觉得问题不大。
勘九郎不善交际,脸色不好看,说话也很刺人,并不是个很好的交涉人物,不过,其脑子还是好使的,只是脾气不好,太过冲动,不代表他就蠢。
这点小事,应该能做好。
“木叶忍者的建议,你怎么看?”
手鞠装作满不惊喜地询问着,我爱罗轻轻摇头答道,
“我也说不好。”
关于基层忍者选拔和教育的事,两个忍村的基础条件完全不一样,砂隐村不能完全照搬木叶村的经验。
一个根本矛盾就是,培养完全脱产的忍校学生,是一件功在千秋,弊在当下的大事,长远来看,肯定不亏,可以砂隐村的财政,压根负担不起。
别说木叶村那种大包大揽的全覆盖模式,仅仅只是精英化选拔和重点培养,砂忍都抽不出太多实力高强,经验丰富,愿意投身教育事业的忍者教师。
整天为任务奔波,养活自己和家人就已经很忙了,不能产生直接经济效益的学校,以砂忍的实力,没法加大投入。
“木叶村忍者学校,是在六年基础教育后,才开始分小班,由带队老师重点辅导,我们没那么多钱普及六年基础教育,一般家庭负担不起,村子……也做不到。”
基础太差,上层建筑设想得再美好,也是空中楼阁,无法落地。
精英化教育必须坚持,适当普及基础教育也有必要。
手鞠有些遗憾地总结道:
“传统的师徒相传,必须坚持,但是,也要维持起码的基础教育平台。”
木叶忍者们实际调查了砂隐村的情况后,建议以老师带领优秀学生,为其答疑解惑,平时还是送到学校,进行基础教育的复合模式推行。
砂隐村的人比木叶村少很多,入门标准较高,忍者学校的学生和老师人数远比木叶村要少,每一个“种子”都弥足珍贵,全部放养,就太可惜了,让精英忍者“传帮带”,又有些不切实际,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至于细节和执行条例,还要再琢磨琢磨,但大体框架,已经定下了。
“南边的古杉代表怎么说?”
闻言的我爱罗,脸色稍微有些阴沉,不太高兴地答道:
“借口世俗力量,不能直接介入忍者世界为由,拒绝了深度合作。”
“我看,不是拒绝合作,是拒绝以我们为主导的模式合作。”
手鞠倒是很有感悟地分析道,
“他们和木叶村的联系就很紧密,长女是天才忍者,三个小女儿在忍者学校进修,完全没有不插手的意思。真正的原因,可能在于,咱们提出的条件,他们不感兴趣。”
我爱罗了然地总结道:
“我们……没有筹码。”
自以为是地拿出了好东西,别人看不上,也是没有办法。
从古杉家族代表的态度上来看,砂隐村感到了一丝危险,但不知道具体往哪个方向发展。
现在的砂隐村,对古杉家族的安排,其实没有多少反抗能力,能做的,就是找到对方看得上的东西,卖出去。
和木叶村还维持着体面不同,砂忍想要将自己卖个好价钱都可得,处境要差多了。
手鞠愤愤不平地抱怨道:
“上次和几位长老去出席谈判会议,对方的态度有些消极。咱们连个风影都选不出来,实在是太没面子了,对方说得很直白,即便现在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