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聪明？看出来非得说出来？”
“那么多人看着呢，你把嘴闭严实了！”
林虚元闻言，脖子一缩。
“是…师叔祖。”
“这道理，我是明白，只是，只是……”
中凌霄撇了林虚元一眼，上去就是一脚丫子。
“你吞吞吐吐，在那干嘛呢？”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林虚元满眼委屈。
“师叔祖，您传那金面将军点功夫，这但也没什么…”
“只是我怎么看您，把咱们凌霄阁只有阁主才能修习的功夫，也传了他？”
中凌霄撇了撇嘴。
“是吗？”
“老夫怎么不记得。”
说着他摇了摇头，叹息说道。
“唉，这人上了年纪，记性就是不好。”
“不过也没什么了，就是些阁主独门的拳脚功夫罢了。”
“老夫好像把恒沙语都传他了。”
此言一出。
林虚元感觉脑袋瓜子，被一记重锤给狠狠来了一下，嗡嗡作响。
“啥？师叔祖，那可是…那可是……”
中凌霄照着林虚元脑瓜顶，就是一巴掌。
“那可是，那可是个屁！”
“你要是争点气，老夫至于如此？”
林虚元闻言，面露羞愧之色。
从小到大，中凌霄这个师叔祖虽然对他非打即骂，但也最是照顾。
可惜他习武天分有限，不然中凌霄是真的会传他衣钵。
只是中凌霄这传给杨辰的，可都是不世秘典，这其中干系太大了。
这让他心中，引引不安。
自古财不外露。
万一那金面将军起了歹心，凌霄阁可要遭难。
看着林虚元那委屈巴巴，又忧心忡忡的样子，中凌霄拍了拍他肩膀。
“你放心好了。”
“老夫这双眼睛，好使的很，那个金面将军，并非恩将仇报之人。”
“他这人虽说狡诈，但却恩怨分明。”
“老夫这也是在给凌霄阁铺路。”
一边说着，中凌霄脑海中不禁回响起白天与杨辰在城头碰面之时。
他特意探查了杨辰的内息。
身负恒沙语这门奇功，他自然清楚这武功特性。
那御医给他治伤，定然能探测到恒沙语的部分功法运行路线。
但在城头之时。
他在杨辰身上，并未发现一点习练恒沙语的迹象。
而且这些日子，对那御医医术了解越深，中凌霄心里越是门清，那御医绝对有法子，将他开膛破肚探索恒沙语之秘。
但那御医并没有对他下毒手，而是也尽心尽力给他医治。
这说明杨辰面对恒沙语的诱惑，依旧心怀道义，有原则与底线。
这才让他下定决心，传功于杨辰。
心中想着。
中凌霄眼底不禁浮现几分期许。
那个小王八羔子，他如今身负武藏经、恒沙语两大奇功。
假以时日。
如果他能神功合一，会是何等光景？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