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死于同室操戈下的将士，他们人死不能复生。
而这一切，杨辰内心深处，都觉得是自己失算所至。
杨辰看向那白布，抬手一把拉开。
“哗！”
白布拉开。
只见肖申此时面无血色，身体扭曲着，已经没了动静。
但杨辰知道他还没死。
因为杨辰对肖申用的，根本不是凌迟之刑。
他只是利用人心的恐惧，再辅以致幻药物，对他进行折磨。
这并不是杨辰怜悯他，而是杨辰不像让他死得这么轻松。
杨辰最痛恨的，就是叛国者！
他要让肖申得到他应有的惩罚。
……
第二日。
在胡莱、江瀚、聂飓三人，还在按照杨辰的吩咐整顿军务之时。
杨辰带着肖申，来到了北苍关的一座荒山之上。
这里曾经确实是荒山。
到现在它不是了，它是杨辰在北苍关，给为国捐躯的将士们，修筑的陵园。
紧紧一天时间，这里还没有修建成杨辰心目中的样子。
不过大唐战死的将士，已经都入土为安了。
数以十万计的士兵，都没有单独的墓碑，都是成百上千人的合葬碑。
因为人数实在太多了。
虽然杨辰自京都一战开始，到平定八国之乱结束，已经让伤亡降到让江瀚瞠目结舌的地步。
可是这一次，由京都到大魏再到北苍关，这三场大战，还是战死了整整十七万八千名将士。
能有单独墓碑的，也只有那些千夫长以上级别的将领。
杨辰的目光，扫过漫山遍野的墓碑，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沉重。
最后，杨辰的视线定格在眼前的墓碑上。
那是马忌的墓。
杨辰眼神一痛。
今日。
朕就以叛国者的鲜血、恐惧、绝望，来祭奠我大唐英烈的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