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却扯动了一阵咳嗽,最后只能晃了晃顾砚的手,忍着嗓子里的干哑,嘶声道:“水,给我喂些水。”
顾砚整个人都带着明显的喜悦与慌乱,完全失了平日里那清冷自持的模样。
此时一听江宁珂说水,他便急急跑到桌边,对着壶口饮了一大口,在江宁珂傻眼时,又极其自然地伸头过来,慢慢将水渡到了她口中。
江宁珂:“噗,咳……咳咳……”
他他他、他这期间便是这般喂她饮水的,所以动作才如此自然又熟稔吧?
顾砚以为是自己激动之下喂得太急,才引得她如此呛咳,连忙懊悔地伸手为她顺着气,蹙眉道:“是我太急了,你可还好?”
江宁珂忍着心底的不自在,平复了一下呼吸,才问道:“好多了,我睡了多久?”
顾砚的脸色幽暗了一瞬,才幽幽道:“整整三个昼夜。”
整整三日,阿珂都在反复高热中度过,时不时还呢喃着“回家”、“火锅”、“上课”等他听不懂的词,将他惊得神魂俱颤,只恨不得以身代之。
江宁珂也呆了呆,所以,阿砚这是……守了她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