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怎么办?”
顾砚垂眸吻了吻她的眼皮,安抚道:“丁家出自古滇国,必然对蛊虫十分了解,并且,时老爷子还有事瞒着我们,不若先在此住上几日,细细打探一番。”
“阿珂,你这几日太累了,当好好休息。莫急,这些事就交给我,会有办法的。”
江宁珂睁着眼,浑浑沌沌地顺着顾砚的力道躺在床上,只觉得耳中一片嘈杂,连他说了什么都没听清。
得知百花丹无法解蛊毒的噩耗后,她的脑中早已成了一团乱麻。
此时更是浑身一阵接着一阵地打着冷颤,先前吵架时的烦闷、意外落水时的冰冷、以为顾砚身亡时的惊吓与今日得知无药可寻时的巨大失落,终于一点一点地积累成山,彻底击溃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