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心中竟忽然有如擂鼓,咚咚作响,随着那鼓声渐渐加大,鼓噪耳膜,冲破喉咙——
“我们能行,我们绝不输给男人!!”
此话喊出口,犹如破开了枷锁一般,所有人都微微发颤,脸上泛出了激动的红晕。
“对,咱们凭啥弱他们一头?我就要让我家那口子知道,老娘也能护着他!叫他莫要受了伤再遮遮掩掩,生怕吓着我似的……”
“夫人,有什么安排,您尽管吩咐!”
江宁珂心中满意极了,她看了芜娘一眼,示意她上前来,开口道:“芜娘的功夫已然练得不错,日后她便是你们的师傅,会带着你们一起训练!可若是有人胆敢闹事,必要按军规处置,绝不容忍!”
“是!!!”
“芜娘,你可愿意?”
芜娘面色涨得通红,看着场下的一群妇人,自是满口答应,她只觉得恩人如此看重于她,便是立刻死了也值得。
接下来的日子里,妇人们处于随时都有可能没命的危机意识中,再有时云清时不时的“女儿当自强”的鸡汤灌输,个个都学得认真无比。
而江宁珂除了空闲时过去一起训练、看看玻璃坊的烧制情况外,大部分时间都扎进了天玑谷的防御工事中。
日夜防守不是长久之计。
她索性带着人将那道围墙一点一点地往两周加盖延伸,每隔个几米便往外堆砌一个垛口,隔十几丈便设立一个哨楼,硬是把一个山头建出了州城城墙的味道。
而守在对面山崖的起义军们看到此举,更是满头雾水,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