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相处甚欢罢。”
“既然郑掌柜自称为在下叔伯,那在下便厚颜多说一句不好听的。”
“听闻不少出入风月阁的,皆身患花柳之病。郑家郎君若是实在喜欢哪位娘子,不若娶进门好生相待,也比如此冒险稳妥些。”
此话一出,郑掌柜顿时面色铁青。
见旁人发出讥笑,他连忙强笑道:“我儿不过是去商谈要事,甚么相处甚欢,那等青楼妓子,如何能往家里带,你可莫要信口雌黄!”
话罢,他当即甩甩袖子,脚步匆忙地摔门而去。
一场宴席不欢而散。
阿敛向这群人的背后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安慰道:“爷,您莫要难过,一切都会好的。”
陆临睁开双眼,内里皆是疲倦黯淡,血丝密布,他动了动唇,也只叹了一句:“阿敛,回罢。”
郑掌柜出了门,立刻回身狠踹了身后小厮一脚,低声切齿道:“将那个孽子给我抓回来!”
他犹不解气地瞪了一眼那扇房门,又阴测测地笑了笑,心中有了个主意。
陆家的玉堂春最近新出了一款香皂,倒是风靡了大江南北。
哼!且等着看罢,陆家小儿,我定让你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