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如玉的肌肤上已经泛起了一圈红印,显得尤为刺目,不禁万分懊恼。
“对不起。”
见他认怂也极快,江宁珂只觉得一股气闷压在心口,进不去出不来,不由哼哼唧唧道:“罢了罢了,本姑娘不与你计较。”
嗓音轻甜如山涧溪流,顾砚的手指微微蜷了蜷,上面仿佛还残余着腕处温软的触感,他不由又悄悄往上面瞥了两眼。
“为何不让人去朗州寻我再来剿匪?你可知此番多险?”
说到正事,江宁珂的面色也终于恢复了些许自然,心有余悸道:“都是凑巧,事儿赶事儿的,再去通知你已是来不及了。”
想到那范由恶心黏腻的眼神,她又蹙眉道:“此番杀了他,也不知能瞒多久,若是被雷连云知晓,该如何是好?”
顾砚却是不置可否,摇头道:“雷连云此时并不在朗州,待他回来,我们早已毁尸灭迹,不知所踪。”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他夫人也不姓范,着实不必担忧。”
江宁珂不禁拍案而起:“他骗我们?”
“应是他后院中某一个妾室的兄弟。”顾砚解释道:“此番他许是会派人来寻,但不会过多费心,尚能糊弄一二。”
原来是妾室。
想到这个问题,江宁珂险些将这些日子盘缠心头的纠结脱口问出,想想又觉得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不如找个时间灌他两壶白酒,好叫他酒后吐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