腑,且血流不止,按此下去当时药石无医才是。”
听到这里,东子又忍不住啜泣了起来,连带着王朗的眼圈也红了几分。
“可老夫却发现这伤者的出血量正极速减少,照此下去,伤口定能很快愈合,当真稀奇!”
“她服了何药?这世间竟有此等活死人,肉白骨的药物,不知老夫可有幸一观?”
听到这里,王朗的面上已是一片喜色,他扭身看向江宁珂,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干脆带着儿子跪下去砰砰砰地磕起头来。
他身后的汉子们也毫无例外,皆神色感激地跪了下去。
“多谢恩人,多谢恩人!”
江宁珂显然还是不太适应这种跪地磕头的场面,她摇头阻止道:“好了,莫要如此行礼。既已无事,我们便前去白溪村暂歇罢。”
“是!”
大伙儿收拾了行李,抬起装着伤患的简易担架,浩浩荡荡地就往白溪村行去。
而他们没注意到,流民中有一个贼眉鼠眼的矮小男子见他们走远,便悄悄退出了人群。
他抬手摸了摸额上流出的冷汗,拔腿就开始没命地往山中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