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杀勿论!”
场面顿时静若寒蝉,直到呜咽啜泣之声悄悄响起,很快便掀起了阵阵绝望哭嚎。
他们一路逃难而来,大部分都是目不识丁的庄稼汉,又怎知出门要去开什么户籍?
他们连去何处开都找不到。
入不了城,就无人给他们施粥看病,没有朝廷救济,他们只能活活等死。
老天爷不让人活啊!
一阵马蹄踏踏之声突然由远及近响起,地面卷起滚滚沙尘,数百个气势汹汹的骑兵朝城门口奔来,难民们纷纷吓得往路两旁躲去。
只见这队人马在城门口齐齐停下,为首的将领方正脸孔,宽肩阔颈,身上肌肉虬扎,壁垒分明。
分明是一个武将,只是那眉心处有一道疤痕,盘延至鼻翼,看起来颇有几分阴森可怖。
他大步过去,对着守卫出示了手中令牌,转身一把揭下布告栏上贴着的几张通缉令,冷声吩咐道:“将人记在心里,若有发现,不可声张,悄悄派人通知我便是。”
“是,大人!”
将领转身欲走,忽而顿了顿,扭头吩咐:“城门松懈些。”
话毕,他翻身骑上马,带领一众手下往城中刺史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