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来说或许是件好事。想想当初玉帝为何要将灵女留在身边，你自己脑补一下。”
呃？
韩玄皱皱眉头，心道，难道说这是玉帝故意的，如果看谁不顺眼的话，就让灵女吸收那个人的气运，让他天天走霉运。不会吧，玉帝没有这么下作吧。
韩玄虽然只是地府帝君，不过也不能这么想玉帝。到是玉道子说的没错，自己现在处在和鬼蜮侍君对战的阶段，如果能让灵女吸收掉侍君的一些气运，让战争总出一些差错，说不定对自己真是好事。
玉道子说道：“小子，这个灵女不错，我准备亲自调教她，收她当徒弟。”韩玄疑惑道：“你上次不是说冯芊语不错吗，怎么说改就改了。”
玉道子嘿嘿笑道：“那能一样吗，冯芊语是不错，但是和灵女相比，还是差太多的，谁不想调教个厉害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