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轩。
秦爸秦妈,妹妹秦雪。
秦倾城、银睿姬、上官静儿、山咲杏以及景恬。
一家子吃完了一餐说不清,道不明的午餐之后,终于得意喘了口气。
按照家乡的习俗,过年是最热闹、最隆重的日子之一,也是村民们忙碌的一天,许多地方有着一些不同的习俗。
过年。
首要的习俗是“掸尘”,也叫“扫尘”,“除尘”,“除残”,“打尘埃”。
扫尘民谚说:“腊月二十四,掸尘扫房子”。
北方叫扫房,南方叫掸尘。
照民间的说法,“尘”与“陈”谐音,扫尘就有“除陈布新”的涵义,其用意是要把一切“穷运”和“晦气”统统扫出门。
这一习俗,寄托着人们破旧立新的愿望和辞旧迎新的祈求,但秦轩家已经够新的了,没必要。
过年之前,每户人家都得买年货,以示旧的去新的来,好预头。
于是,猪肉、牛肉、羊肉、兔肉、鸭肉、鸡肉、鱼肉等,吃的山珍海味,美味佳肴样样俱全,多种多样,可以有蒸、炸、焖、炖等等各种煮法,种类繁多,令人目不暇接。
看到前方熟悉的房子,秦轩牵着银睿姬的手,另一只则在前者景恬。
抬头望去。
离家不远的地方就有几个人在大树下围着一个圆石桌乘凉,下棋。
秦轩看到几人之后,顿时连忙走过去打招呼。
“四爷爷,大伯,几位叔叔,都在呢?”
“哈,你是秦轩——轩子?”
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先是不确定地问着,随后顿时笑道,“怎么几年不见就变了这么多,个子高了,人也俊了,大伯我都有点认不出来了,呵呵……”
“是的,好久不见,”
对于这个人,秦轩恭敬地微微躬身,“不知几位身体是否安好?”
“好好,当然好!”
“哈哈哈,原来是你回来了!哟还有两个媳妇,厉害!”
“不错,为我秦家村争气了一把!”
“……”
秦轩和几人聊了一会,便牵着两女离去。
“大伯,四爷爷,还有几位叔叔,你们先忙,我还要回家去了。”于是几个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目送秦轩等人离开后就聊开了。
“这小子先是花巨资为我们村修公路,接着又耗资数千万买下那块没用的山头建起了一座很漂亮的房子……”
“嘿!你们说秦小子这次出去是发财了吧,不然也不会带两个漂亮的姑娘,而且一个个的不避嫌,那叫啥?”
“我说大哥,这你就不懂了,那叫秀恩爱,看来他们事儿早成了。”
接着辈分极大的四爷爷开口了:“是啊,估计成了,只是选哪个做媳妇才是大问题,两个这么漂亮又温柔……但愿这小子不会祸害女人。”
“应该不会,这小子自小做的事情一旦认准了,就很难改变主意的。”
“或许吧……这孩子性子不错,当初他们家里除了穷了点,其他不错的。”
“……”
在几人的议论中,秦轩等人已经回到家中。
挥手间,便放出了很多烟花以及一些需要年祭准备的东西。
吃完晚餐,家里每个人穿上了新衣服,然后精神抖擞地、充满自信地展示着自己的风采,准备欢迎新年的到来。尤其是几女,为了争取在爸妈的好印象更是穿的花枝招展,争奇斗艳似的。
秦轩看了一会手表,便去拿出了的那些烟花上楼顶,打开了露天窗。
当时钟走到快十二点了,“嘭”!一声巨响,满眼的金星闪烁,五彩斑澜的,短短的几秒钟,天空中一朵巨大的花绽放开来。
那一刹那,无数的星星仿佛一下子展现在你的面前,闪亮的那一瞬间,似乎头顶光环的太阳女神再一次的飘荡在空中。
烟花仿佛是一个神秘且变幻莫测的女子,热辣的红色,代表着烟花的无限激情;鲜明的绿色,展现了烟花的心胸开阔;闪亮的黄色,尽显了烟花的雍容华贵。
迅速地从小到大,从有到无,只有短暂的时间。
巨响过后是灿烂的、明亮的,而那过后,只剩下依稀的印记独自留在空中,淡淡的,犹如一朵栀子花轻柔的划过水面一样。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朵生命如此绚丽但却短暂的花,为原本空旷寂静的空中增添了几分生气,打破了与夜神相伴相随的独有宁静。
天空中闪动着的各种烟花,仿若各兼其职,耐心的为人们展现自己最美的一面。
这时天空好像变成了没有尽头的大海,向天际伸展着,伸展着……
过后,这些小精灵们变成了一个个水上芭蕾的表演者,时不时围在一起,用自己的肢体语言,震撼着全场所有的人。
大街小巷也都放起了烟花,就像地上的灯火飞上了天空,在空中又像五彩缤纷的花朵盛开了,又像天上的星星掉了下来。
“蓬蓬蓬!!!”
“啪!啪……”
只听四处响起的鞭炮声和烟花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烟花也在慢慢地减少,最终整个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