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男人,秦轩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不屑。
没想到他居然会如此的懦弱不堪,一个女人就将他迷得神魂颠倒,自甘堕落,简直就是替男人丢脸!
不,应该说是魏国人本来就是这样。
贱!
岸本惠则是抿了抿嘴,眼神看着这个露出绝望的男人,有些于心不忍,下意识地跟秦轩道,“他真是可怜!”
对此,秦轩不否认,脸上也没有太多的变化,想到了紫弓静子说的那句‘我们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过了一秒钟,秦轩解释着一句。
“我不否认他现在确实可怜,但是你要知道,在某些时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句话说出来,虽然不是很大声,但是也让旁边的一些人听见,于是纷纷低头,沉思一会儿,然后露出恍然大悟之色,看向秦轩的目光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索达死捏(原来如此)!”
岸本惠也沉吟片刻,虽然秦轩说的有点深奥,但还是能够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这句话有着多种意思,只是根据每个人的理解能力不一样,其意义也就变得截然不同。
简而言之,如今两人闹到这一个各取所需,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戏剧,实属可悲。
此刻,老男人面如死灰地呆在一面墙壁,双眼黯然无神,显然是被这紫弓静子给伤心透了。
而紫弓静子将男人给骂惨了之后,便想着从这房间里面出去,但是却怎么也打不开。
于是这把她给气的用脚狠狠踹了一下,然后大骂。
“什么鬼东西?这怎么打不开?!”
无论她怎么用力拉,这门也只是发出‘咔咔咔’的声音,根本就没有一点松动的痕迹——
见到什么都打不开之后,紫弓静子本来还十分庆幸自己活着的事实,便泄了气般,随后回到房间,想那些新来的人问道,“喂!你们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对她这样问人话的态度,众人都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眉头,甚至有几个人露出了一阵恶心的面容。
要不是碍于这里有许多人在看着,估计有些人忍不住一巴掌扇过去。
你自己犯贱就算了,别特么的在我们面前犯贱啊!
“一个个都是哑巴不成?!”
见到没人说话,紫弓静子更是气结,双手叉腰,仿佛抖得脸上的浓妆都掉了不少。
“呵呵!”
紫弓静子听见有人冷哼,不由得闻声望去。
只见靠在墙壁、双手抱匈的西丈一郎没有看着她,而是仿佛在自言自语地说,“一个公交车,每天有好几百人,甚至一千人骑过了,有什么好嘚瑟的!”
“你!你说什么!”
紫弓静子听出他话语的意思,面部逐渐阴沉,随后转成扭曲,吐沫横飞地说,“你这毛都没长齐的雏鸡,够胆再说一次!”
不因为什么,在见到西丈一郎都没她高,随即便嘲讽着说,“还装作高冷的样子,看来没少被人甩吧!”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句!”
抱匈的西丈一郎可没有那么好的脾气,顿时冷眼地看着她。
以前没得到黑球空间招呼之前,他经常被人欺负,而在他得到黑衣战斗服之后,他自然狠狠地报复了回去!
因此,对于这种情况,他最讨厌别人说这种话了。
只见西丈一郎腰间此时挂着一把X手枪,如果这女人再敢说一句,他相信自己会毫不犹豫地辣手摧花!
见此,秦轩嘴角带着几分笑意。
哟,这女人真是够厉害的!
居然还敢惹一个在房间里面呆了一年,经历过几十次战斗的老战士,不知道她过会准备怎么死……
这时候加藤胜终于想出理由来了,虽然他上一次是觉得西丈一郎做得太过分了,但既善良又圣母的他,很快就愉快地忘记了这件事情。
然后,就在他想要做和事佬的时刻。
【新的一天的来临……充满希望的早晨!】
这时,黑球忽然发出了一首宛如儿童欢快的歌曲,滴答答的十分轻松快乐。
对紫弓静子而言,则立马吓了大跳,准备放出来的狠话刚到喉咙又咽了回去,瞪了一眼西丈一郎后,便凑过去观看黑球。
西丈一郎眼睛眯了一下,随后冷哼一声甩了一下手袖,然后重新闭上眼睛,像一个老师傅一样做着冥想。
没想到这颗黑色的大球,还是一个音响播放器!
“什么鬼东西?真难听啊!”
紫弓静子还是第一次才见到黑球,听了一会儿后,脸上便露出了几分厌恶,还有不耐烦,然后冷笑着说,“它摆在这个房间,是用来搞笑的吗?”
那些经历过了一次任务以上的人,显然知道黑球是有意识的,无一不是想看待一个死人般的目光,看着她半会,随即又收回来,什么也没说。
人家要作死,他们又有什么好说的。
过了片刻,黑球便唱完这首愉悦的歌曲,然后慢慢浮现几行文字。
【你们的生命已经结束……】
【现在开始,如何使用你们新生命,是我的自由】
【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