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今天来此,便是为我结拜大哥萧峰,义父萧远山正名之外,还要把当年的肇事者惩治于法!”
说着秦轩脸色顿时凝重起来,一边拍了拍萧峰的肩膀,一边道:“带头大哥玄慈方丈,你还不愿意说么?”
“阿弥陀佛,施主你又何必只求当年的事呢!”
玄慈半睁着眼睛看向了秦轩,又闭上了叹了一声,却仍然没有说出来。
见此,秦轩突然有点后悔直接宰了叶二娘了,不然这伪秃头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仍然不愿意吐露当年的真相。
要知道原著里,在叶二娘的对质之下,没几下就认罪了的。
“对,我们今天来就是看证据的,而不是什么凭你一张嘴就想改变的事实!”
那个人游-走在人群里,甚合时机的又叫喊起来,顿时带动一些人也起哄道。
秦轩微微眯眼,这个慕容博倒是会给人惹麻烦的。
“请问在场,可否有一位法号为虚竹的小和尚?”
望了一下四周,秦轩不死心的忽然大喊一声,“还请出来一下!”
声如洪涛传荡开来,一下子内内外外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沉静了一会。
“是,是找我吗?”
这时西南方向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于是人群十分默契地让开了一个过道,让一名小和尚走了出来。
秦轩望去,一个看起来性格木讷老实,身子不低,但相貌丑陋,浓眉大眼,鼻孔上翻,双耳招风,嘴唇甚厚,又不善于词令的和尚,向着他这边踌躇地来。
卧槽,原著中说他丑,没想到真的那么丑啊!
看来,他看了那么多的电视剧都是假的天龍八部……白看了。
等虚竹到了他身前,秦轩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心感确实有点丑,于是问他道。
“你就是虚竹?”
也许虚竹是初次与外人见面,有些怯场,慌忙答道:“是,是,是的。”
秦轩此时开口,道:“虚竹,你脱去上衣,让我等看看你的背部!”
而虚竹此可又羞又怕,羞的是周边有这么多人在场,若是脱去上衣,难免害羞。
况且方丈在此,高僧前辈在此,只好朝着高台出的几位管事者看去,露出哀求与疑问的表情。
几位高僧虽然疑惑秦轩的举动,但料想不会无的放矢。
于是后者则点了点头。
因为他们也想看看秦轩葫芦里头放着什么药。
为什么会突然叫出这么一个小僧出来,还提出了一个如此奇怪的问题。
得到许可,虚竹便怯怯的脱去上衣,露出后背上的香痕,上面有着九个戒点。
看到那九个戒点之后,秦轩眼睛当是一亮。
顿时又急着问了一句:“你屁-股上两边,是不是各有九个香点?”
虚竹大吃一惊,他双股之上确是各有九个香疤他自幼便是如此,从来不知来历,也羞于向同门启齿。
有时沐浴之际见到,还道自己与佛门有缘,天然生就,因而坚了向慕佛法之心。
这时徒然听到秦轩的话,当真有如半空中打了个霹雳,颤声道。
“你,你是从何而知?”
“哈哈,不需要从何而知,我只需掐指一算便知!”
秦轩顿时像是打通关一般,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容。
这才转头看向玄慈,笑着说:“玄慈方丈,这下你可还有什么好说?”
武林中声誉甚隆,地位甚高,带头大哥。
叶二娘,会破戒刀法,丢失了孩儿,印有戒点的虚竹和尚。
几件事一凑合,各人眼光不免便向少林寺坐在高台上的玄慈方丈,望了过去。
就在众人以为玄慈方丈继续不作声的时候,忽然听得玄慈方丈说道:“善哉,善哉!既造业因,便有业果。虚竹,你过来!”
闻言,虚竹走到方丈身前屈膝跪下,玄慈向他端相良久。
似乎在缅怀着什么过去,顿时伸手轻轻抚-摸他的头顶,脸上充温柔慈爱,说道:“你在寺中二十四年,我竟始终不知你便是我的儿子,真是孽缘啊!”
此言一出,群僧和众豪杰齐声大哗。
各人面上神色之诧异、惊骇、鄙视、愤怒、恐惧、怜悯,形形色色,实是难以形容。
玄慈方丈德高望重,武林中人无不钦仰。
谁能想到他竟会做出这毛病为?
过了好半天,纷扰中才渐渐停歇。
片刻间。
“阿弥陀佛,段公子的神卜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过去二十余年来,我日-日夜夜记挂着她们母子二人,自知身犯大戒,却又不敢向僧众忏悔,直至今日不知如何解脱!”
闻言,玄慈缓缓说话,声音却多了几分安祥与镇静,一如平时。
“萧老施主,你和令郎分离三十余年,不得相见,却早知他武功精进,声名鹊起,成为江湖上一等一的英雄好汉,心下自必安慰。”
“我和我儿日-日相见,却以为他为强梁掳去,生死不知,反而日夜为此悬心!”
沉吟了一会,他又向着萧远山说道:“雁门关外一役,老衲铸成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