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双笑道:“我确实跟朝中宿太尉有所交情,要是你们信不过,我可以先潜入东京取回一份诏安赦书来作为投名状,如何?”
“行了,这件事暂且搁下!”林冲低喝一声,眼神已经带上了几分凶狠。
宋江咳了咳,语气严肃道:“林教头,梁山兄弟的前途关乎所有人,此乃我梁山头等大事,董双兄弟为我等思前虑后,我等总不能辜负了一番好意啊。”
“是啊,林教头。”吴用也附和道:“能为国家出力有何不好,你可不能一直沉浸在过去,莫非真打算在这水泊里做一辈子强人不成?”
“闭嘴!”
林冲怒吼一声,一腿把面前桌子踢得粉碎,拔出腰刀来指着董双等人喝道:“我与高俅那厮不共戴天,谁要再提此事,休怪我与他性命相搏!”
“师兄,你这是何苦呢。”董双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也听说过当初的事,你何必用一时的落魄来惩罚自己的一生?”
“你懂什么!”林冲的刀尖对着董双的眉心,语气中夹杂着浓郁的仇恨,仿佛要随时把眼前的人撕碎一般:“再不让开,别怪我不讲师兄弟情面!”
“林冲,你到底还要回避到什么时候!”宋江大喝道:“我宋江是为了梁山兄弟的前程考虑,你难道要为一己之私毁了所有人!”
董双拿过刀尖,抵在了自己咽喉上,冷笑一声道:“我看你不如现在就杀了我,一个连自己何去何从都不清楚的人,就是个废物罢了!”
“你找死!”
林冲怒极,死死地一咬牙,心中一横怒喝一声,手中刀猛力挥去。
刹那间,血光弥漫于密室内,和空气中的扬尘交织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