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职业选手,而是利用课余时间继续在集训营指导他们这群后辈。
他们都很感激这些前辈的付出,毕竟能走进职业赛场是每个网球选手的心愿,可是他们却选择了另一条路。
他们说,比起自己当选手,培养更有潜力的选手是他们共同选择的道路。
他们作为日本曾经的顶尖选手,都深刻了解这条路有多难走,他们更希望能在选手们的路上做那个引导者。
在选手的这条路上,有很多像德川、幸村、迹部这样的新生代选手,可是日本网球的发展除了选手的迭代,教练员的更新换代也同样重要。
理绘从他身后探出头看了看他们,人高马大的鬼看着凶神恶煞,而一头小卷毛的入江笑得一脸明媚,这两个人站在一块儿,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可每次看见都会让人不禁感慨,还真是奇妙的组合呢。
看见她,鬼拘谨地朝她点了点头,规规矩矩的叫了声前辈。
入江则是弯着眉眼,笑着叫了声“理绘姐姐”,软软的褐色卷毛看得她心里直痒痒。
好想,rua一rua!
仁王看幸村精市兴趣缺缺,就凑上来撺掇理绘,理绘摸了摸下巴,又看了看场上的切原一边大把大把地流着汗,一边越打越有精神,朝仁王比了个四,“我觉得赤也这次能和弦一郎打成4-6。”
虽然从来没有赢过,但是赤也每次都信心十足地向真田发起挑战,勇气可嘉,所以她还是支持一下吧。
就在理绘下赌注的时候,幸村精市突然在旁边笑着说了句话:“赤也最近这么努力,我想,应该能和弦一郎打到6-6吧,如果连这都做不到的话,赤也下一场就该和我打了。”
说完还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不过,如果6-6的话,真田就和我打一场吧。”
几人看着幸村精市比百合花还纯洁的笑脸,不由在心里同情起了还在场上的切原和真田,他们此刻都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
比谁都清楚幸村精市白切黑本质的理绘默默地转过头看了看切原和真田,决定一会儿好好请他们吃一顿。
被部长寄予了厚望的切原最终还是没能和真田打成6-6,在打到第11局的时候就已经脱力躺在了球场上,然后被丸井指挥憨厚的桑原把人扛回了场外。
真田之后,就是幸村上场,理绘坐在场外,全程笑眯眯地看着他虐队友,还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一旁的入江奏多聊着天。
等他打完退回来,除了真田以外的所有正选都瘫软在台阶上,毫无形象可言。
理绘抬头看了看太阳,又看了看从球场往回走的幸村精市。阳光照耀在他的身后,就像是他从光中走来一样。
“好啦,”理绘站起身,拍了拍手掌,“今天我请客,请弟弟们去吃烤肉。”
谁不爱吃烤肉呢!听到这话,男生们的欢呼声震耳欲聋。
而幸村精市则站在一边,一脸温柔地看着自己的队员们围着姐姐欢呼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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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烤肉回家的路上,路灯将姐弟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理绘看着地上两个一长一短的影子,突然就想起幸村精市小的时候。
她和弟弟相差七岁。幸村精市上幼稚园的时候,她已经上了立海大附中。当时父母工作很忙,每天就由她去接阿市放学。那时她牵着小小一团的阿市,每天就走在这条路上,路灯照在他们身后,也是这么一长一短的两个影子。
从国中到上大学之前,这条路上一直都是两个影子相伴着回家。
现在不过正好是对象相反而已。
“阿市。”
听到她的声音,幸村精市茫然地转过头,“怎么了姐姐?”
“阿市,回家别忘记完成化学作业哦。”
“姐姐!”
原本以为理绘会说出什么煽情话的幸村精市听到化学题,原本准备说的话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姐姐真的太讨厌了!
“啊呀,阿市不要恼羞成怒嘛。”
“姐姐你不要说话了。”
“气呼呼的阿市最可爱了!”
“姐姐你太讨厌了!”
回到家后,幸村精市和理绘打了声招呼就回房间洗澡了,而理绘则上楼打开了自己带回来的电脑。
看着电脑里的某个程序貌似有被人打扰过的痕迹,理绘一脸意料之中的神情。
过了一会儿,理绘回到厨房,从橱柜里拿了瓶酒和杯子,又给幸村精市倒了杯牛奶,估摸着弟弟该洗完澡了,端着牛奶杯敲响了他的房门。
房内马上就响起了脚步声,幸村精市一开门,理绘正举着杯子递到他面前。
接过杯子,又看到理绘另一只手背在身后,不赞成地摇了摇头:“姐姐,晚上少喝一些酒。”
“好啦好啦,就一杯,我保证!”理绘直起一根手指,讨好地笑了笑。
好不容易把弟弟哄回了房间,理绘拿着酒瓶和酒杯坐回了电脑前。
在东京的某个房间内,一片漆黑中,一个戴着帽子看不清长相的男人打开了电脑的相册。
前不久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