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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生活与妖异(1 / 2)

在鸡鸣狗吠之前,张献安便早早起床,已经在镜子前梳理了数十分钟,不断打量着自己已经纯白的发丝,常说的一夜白头并不能适用在张献安身上,因为她的白发是数日以来连续不间断的忧愁哀伤,逐渐从黑发到白发的。

不过这确实告知了自己一夜白头的可能性,同时一袭白发的她,与过去黑发的她看起来好似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张献安不断切换发型,试图寻找一种合适白发的发型,可又觉得不和自己现在作为少年人,年轻人的身份,白发为她带来了不同寻常的成熟气息,最终还是选择直接扎个低马尾,穿上相对宽松的服饰好似谪仙人。

主要是白稚的发色让她气质一下子升华好多,虽然数日的精神苦楚让她皮肤神色都有了明显的下降,但昨日母亲的遗信也给予张献安许多鼓舞,也决定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为了不让遥远的母亲担忧。

带着淡淡的笑颜整理好自身房间后,便去洗漱一番,拍拍脸庞,开始收拾整栋房子挂着的白色丝带,开始游走与上下三层,动作迅速如纯白的月兔勾月,再反复清理家中杂物堆积在三楼,设想以后只有一个人的话,三楼便用于堆积物品,生活便在二楼一楼,一个人生活的话,这个家便显得太过大了。

于晨曦阳光入怀,璀璨的光辉将少女身形显现,少女穿的宽松服饰有点透,只见光芒透过服饰,将少女的身影在影子中透的玲珑曼妙,粉嫩如玉的肌肤与那白发将少女如同一块绝美的白玉般温润而绝美,唯一缺憾便是数日累积下来的憔悴还残留其中。

张献安回到房间好好选择外出的服饰,今时临秋,便选一卡通白色长袖,一条长裤,在换好后将换下来的衣装丢入洗衣机,回望家中,直目母亲旧居长声回叹,便关门外出买菜。

今天天气是一个不错的晴天,阳光璀璨明媚而不灼热,徐徐长风直面张献安,勾动发丝,不免一旁的老邻居看呆,她带着熟悉而不肯定的目光看向张献安,她拿出个柿子便向着张献安走去。

张献安注意到邻居老婆婆正在向她靠近,便高挥了挥手,正声喊到:“婆婆这么早就起来了,是去散步吗?”

回味这熟悉的声音,她肯定这个白发比她还花白的女孩确实是张婵娟的女孩儿,小心翼翼的拿出柿子:“来了,对呀没什么事情做,大早上的天不热,婆婆我就出来走走,怎样?舍得出来了,来婆婆给你柿子,你个娃娃大早上出来做什么?”

张献安看着这个矮自己许多的婆婆,神色微暗,轻声嗯声,随后连忙拒绝:“不用不用,婆婆这不用给我,我早上出来的话是去买菜,家里也没什么吃得了,所以我就想着乘早去买点菜。”

婆婆顺着张献安推来的力道,反把柿子塞到了张献安手上:“婆婆家里多的是,你看我家小院那树上,挂的满树都是,现在家里婆婆的孩子们都去外边了,没人吃了,你就收下。”

张献安转过头看向婆婆所指的方向,那金黄的阳光明明如此温暖,却令人感到凄凉,便说好收下,待婆婆继续往前散步后,捏着两颗柔软橙红的柿子,一颗放口袋里,一颗拨开外皮,一吸吮,果肉入口,很甜。

在前往菜市场的路途不远,没过多久就到了,但令张献安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的白长发对于黑发的人群实在是太醒目了,更别说还是个年轻女孩有着如此白色长发,真会觉得是仙女入了凡尘,不免一些大叔大姨靠过来,也有人认出张献安,过来询问她是否是张婵娟女儿?张献安都会点头以示回复,毕竟过去与现在的差别实在是有一些大。

在张婵娟刚离世的那会也有大爷大妈拿一些蔬果,有的是鱼,有的是肉,还有许多自家种的瓜果前来慰问,但张献安当时还沉浸在失母的悲痛之中,便通通拒绝了他们的好意,举办张婵娟丧礼也是镇子上的人们合伙,帮助张献安办的。

他们都同情这个孤儿寡母,尤其是张献安很有礼貌又很孝顺,更是让他们喜爱。

在他们看见张献安又久违的出现在人前后,虽有许多同情,却也不上前打扰她,只是稍微询问关心这可可怜的孩子。

而张献安也如往常母亲还在世时养成的习惯,专门选择一些菜场外,老人们摆的地摊,因为张婵娟常在张献安耳边提老人自己种菜买卖的不容易,生活上也困难,因此互相帮衬一把,而老人们也乐意照顾这个可爱的孩子,愿意便宜点卖她,而张献安往往也会买多一些,吃不完可以放冰箱,张婵娟常说,屯粮是个好习惯。

张献安在菜场逛了一圈,便提着大袋小袋的口粮往回走,蓝天白云下,微风暖阳的环绕中,张献安又回忆起与母亲相处的宁静,她不解,说不上是释怀,大抵是母亲从来没有离开。

张献安走在宽广的道路上,开始畅想未来会是什么样,或许在全国各地行走,或许会安于一处工作,想去当医生,想去当法官。

又开始想回去该吃点什么好,买的菜有很多,按照平日里的食量其实是吃不完的,有的素菜张献安带回去其实是为了做腌菜,例如白萝卜,张献安留念张婵娟曾教她的腌菜,所以也买了三根大白萝卜,回去用盐水浸泡就数天就又爽脆的口感了,其实这种腌萝卜她并不喜欢,并不如外边买的那些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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