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指点一二。”
金吾卫一言不发站在一旁,没有去看慌乱的殿内乱景,看着小皇帝的神色。
“摄政王中了毒箭?”郁婳皱起眉,看着殿下汇报军情的士兵。
“摄政王现在可好?军医能否医治?”
郁婳吩咐道:“派太医院的张院判去西北,朕也同往。”
高台之上的陛下一句轻飘飘的“同往”像是一颗炸弹在大殿之中炸开了花,试图改变君心的话滔滔不绝,左相口都要说干了。
战场上刀剑无眼,陛下的身体又差,怎么能去那种危险的地方御驾亲征?
郁婳看着他们扯完皮,一锤定音道:“众卿不必多言,我心已决。”
小皇帝的面容在十二玉琉下看的不清晰,明黄的身影站了起来,很快就消失在了殿中,身后的金吾卫一言不发跟着前往。
郁婳还没踏进养心殿,就听见哭哭啼啼的小福子,他一面抹眼泪一面给郁婳收拾衣物。
游恣突然开口,“陛下真的要前往西北亲征?”
郁婳点了点头,游恣见状也单膝下跪道:“臣愿与陛下同往。”
郁婳没有拒绝游恣的请求,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西北,到的时候是个夜晚,郁婳在军师的指引下来到了主帅帐前,一掀帐子走了几步。
他的步速很快,没走几步就看见坐在帐内看着地图的霍誉。
霍誉的脸色极差,看到来人的一瞬间先是微微惊喜,接着就是下意识一皱眉,语气严肃质问:“陛下,你怎么来了?!”
霍誉一板一眼的时候不像是拿小皇帝□□人,反而像是管着不成器的儿子,把小皇帝当儿子养似的。
霍誉第二句话就是——“陛下怎么在冬日还穿的如此单薄?”
郁婳就知道霍誉会说这些,堂堂一个摄政王管的比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还要多,一遇上他就婆婆妈妈的。
郁婳没有回答霍誉的灵魂两问,反而先挑起了霍誉的错处问:“皇叔怎么受伤了?朕带张院判来了,皇叔先待着,朕去把帐外的张院判带来。”
“陛下?陛下!”霍誉下意识站起来要抓住小皇帝,却不小心撕扯到了伤口,只能看着那一抹亮色消失在了帐中。
郁婳匆匆走出帐内想要找张院判,却一时之间没有找到张院判的身影,甚至在走出帐的时候觉得空气安静的可怕。
郁婳的脚步警觉地一顿,就感受到身后贴上了一具身体。
那人的声音温柔地能拉出丝来,像是在耳畔调.情的情郎,问:“陛下,好久不见,你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