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婳还是决定主动接近江骁。
目前看来, 最有可能会是气运之子的人选除了江骁外没有别人了。
所以江骁向郁婳提出要不要出门兜风的时候,郁婳并没有拒绝。
他只是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有点犹豫,但在听到江骁的劝说后郁婳还是跟着江骁出了门。
江骁的摩托车已经停在花园里了, 郁婳一来, 江骁就把头盔递给了他,说:“你吃了安魂丸, 身体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等会要是害怕可以抓我的衣服,但别揽着我的腰。”
江骁一身黑衣黑裤,黑色连帽衫兜住了散乱蓬松的短发,遮住了他的额发, 显得更酷更帅。
他没解释为什么不让郁婳摸他的腰。
——江骁的腰部很敏感, 所以他特别怕被人碰到, 特别是郁婳。
坐车兜风和御剑飞行竟然也差不多, 郁婳享受着飞驰的速度,指节抓紧着前面江骁的衣服。
江骁抓紧了车把手,摩托车在空旷的道路上疾驰。
两人一直临近太阳落山才回到了宁家。
一踏入宁家别墅,郁婳就看见端坐在沙发上的宁霁。宁霁垂着眼,只穿了一件简单干净的白衬衣, 下摆扎进了皮带里。
郁婳绕过他想往自己房间里走,却被不知何时向他走来的宁霁忽然拉住手。
宁霁在郁婳脖子后,他的声音低低的,隐隐有些压抑的疯狂,声音轻的像是叹息:“我以为你又逃了。”
“你往门上贴满了符咒,就算我想逃也逃不出去。”郁婳的声音淡淡的, 看着宁霁说:“江骁带我出门转了转而已。”
宁霁没有说话。郁婳只听见他逐渐沉重的呼吸声, 一点一点的带有压迫感地沉下来。
宁霁的手慢慢地抚上郁婳的脸颊, 掌心下方的皮肤触感滑嫩细腻, 他忍不住有些病态地蹭了蹭,动作带有极强的暗示性。
郁婳忍不住偏了偏头,只觉得有极轻极薄的羽毛慢慢的划过,引起一阵瘙/痒。
郁婳绷紧了身体,好像被宁霁的动作惊得连身体的线条都微微绷直,脖颈微微扬起,清冷的眉眼微微蹙起,咬紧了唇瓣才压抑住自己要发出的羞耻的声音。
郁婳因为自己身体的异样而微微睁大眼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症状。
可宁霁不让他偏过头,他动作斯文地慢慢抚摸着郁婳的喉结,指尖温热。
他声音温柔似水,却叫人有种无法捉摸的感觉,讽刺地笑了一下,“乖一点,不行吗?”
郁婳的脸被摩挲出红痕来,看向宁霁:“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宁霁听了郁婳的话,低低地笑了。
他伸出手一把掐住了郁婳的下巴,声音极温柔地问:“为什么要接近江骁?”
郁婳没有想到宁霁的洞察力如此敏锐,但还是抿唇不说话,当做听不见。
郁婳不配合,宁霁也没有觉得无趣。
他的眼中蒙蒙一片看不透的情绪,有什么东西藏在了他表面的温柔后。
在郁婳反抗的一瞬间,宁霁眼中一闪而过一丝扭曲的笑意,温柔的可怕。
“你是不是一直在骗我?”宁霁手上的力道加重,痛的郁婳的唇被自己咬出了一道浅浅的牙印。
郁婳不说话。
下一秒,他被宁霁推着一起进了卧室房间,宁霁的力气大到可以拖着郁婳走。
伴随着身体落在床单上的声音,落地窗边厚重的窗帘也微微作响,宁霁语气温柔缱绻地能溺出水来,虽然面容温柔平和,却叫人如坠落在深渊般毛骨悚然。
空气中有加湿器轻微的声音,还有微乎其微的空气流动声。
宁霁顿了顿,语气温柔地一塌糊涂,问:“你自己来?还是我来帮你?”
“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从十八岁,到八十岁,你都永远不能离开我了……”
宁霁按着郁婳,郁婳根本无法动弹。那张清冷漂亮的脸一点一点地染上了霞光一样温热的红,软在了宁霁的怀抱里。
郁婳瘫软在床上,他一遇到宁霁,身子就像没了力气似的。
宁霁怜爱似的伸手,温柔细致地一点点摸过郁婳的脸,从眼睛慢慢地滑向鼻子,最后落在了唇上。
“这还只是最轻微的一点惩罚。”黑发黑眸的少年轻轻地舔舐过身下美人的脸,对方被他折腾的眼泪都掉了出来。
“真是娇气。”宁霁替他一点一点舔舐干了眼泪,轻轻地揉搓着郁婳颤抖的手腕。
“我说过,你要是再骗我,我就一点一点地惩罚你。”
宁霁的声音低沉悦耳,笑意盈盈,微微喘着气和郁婳说:“你不是很喜欢阳气吗?我都给你,你好好接着,一点都不准漏出来。”
他轻轻地抓起郁婳的手指,十指相扣间,两人好像真的相爱了一样。
宁霁眼中有化不开的墨色,宛若辽阔平原的夜色,晦涩中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占有欲。
宽广而辽阔的平原上,蟒蛇伺机而动,缠上了自己的猎物。
一只雪白的令人新生破坏欲的鸟儿,鸟儿发出微弱的叫声,却被蟒蛇全部吞入了腹中。
蟒蛇好像并不打算吃掉它,而是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