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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垒堆成山,一焚而尽。
从那时苏临就知道,人只有活着的时候才有价值。
但小娥死了。
这一次……是他妹妹没了。
苏临的头埋在双手之间,无声地哭泣,指甲嵌入头皮,血丝从皮下沁出。
“小娥,哥对不起你。”
苏临擦干眼泪,在尸体前蹲下。
他不想那么做,但他也知道,和活人比起来,死人算不得什么。
苏临轻轻翻过小娥的身体,双目血红,神情犹如铁铸。
“不管是什么妖魔,我都会让你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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