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当初对你生母卫珍表示出了非常明显的爱慕之意，但你母亲喜欢的是我。”说到这里，姜制反而露出笑颜。
“可是这个裴庄主年纪很大了吧？”
“对，他是年纪很大，当年他就是个老头样，说什么你母亲前几世的某一世还差点成为他的妻子。简直就是笑话。那时候，我也年轻，让这裴老头子闭嘴，别胡说。其实，他可以幻化成为年轻男子的模样，不过好在他也是个正人君子，只是对你生母卫珍特别好，并没有其他逾矩的不妥之处。”姜制说完叹了口气，若是当初他好好保护卫珍，如今也不可能是个孤家寡人。
姜书凝没有想到，这里头还有这样一段故事。
翌日清晨，她又去了苍山山庄，决定正式拜裴哲为师。到达山庄门口，姜书凝看到一个年轻男子和一个年轻女子分别跪在门口，似乎已经跪了很久，嘴唇干涸，眼下有淤青，身体也摇摇晃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