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浑身上下遮掩得很密。”廖羯道长痛心疾首，“我还想着等儿子等级再高些，就把手头的事情都交给他，自己乐得轻松，结果却是这样的。”
“你没跟那个黑衣人过招？”
“我一去，他就扔下我儿子逃走了。应该和我是差不多的级别，十阶中级。”
“你没有永生？我听外头传闻，你已经永生了。”姜制质疑道。
廖羯道长翻了个白眼，撇嘴道：“外头还说你偷了卫家的雀羽袋呢，我可没信。”
姜制眯眼，“咱们要快些才行，不然有大麻烦了。我知道那黑衣人是谁。为了尽快升到十阶高级，他恐怕已经吸了不少人的凝力，且他只吸高手的。”
“你说说看，是谁？”
“就是天幕派掌门崇阳真人。”
廖羯道长当即摇头，“不可能，崇阳真人一直中规中矩，做人做事也光明磊落，他那么高的等级何必铤而走险，即使吸高手的凝力，也不会很快达到大圆满境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