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秦同志一本正经,从他妈手里拿到梨花做的衣裳,早在心里跃跃欲试了,想看他媳妇儿穿上新衣裳的样子。
白苏说要先洗漱,他忙自告奋勇:“我帮你去灶房打水。”
秦同志主动请缨,很快打了水来洗漱,还将毛巾打湿了,脸巾扭好递给白苏。
“秦同志,你这样会将我惯坏的。”
白苏擦了把脸,将毛巾洗了洗,也扭干净了递给他:“你洗漱完没?要是不嫌弃,用我洗过的毛巾擦把脸吧?”
秦同志怎么会嫌弃?
当然是乐意之极!
他还玩出了新花样,白苏递毛巾过来,某位脸皮厚的同志直接将脸凑上前。
“小苏同志,礼尚往来。”
好一个礼尚往来!
白苏将毛巾往他脸上一盖,胡乱抹几下:“来,我帮你擦,谁让我们秦同志脸皮厚,脸上沾的灰尘多,得好好擦擦。”
遭受了白苏一顿荼毒,秦同志还享受的配合着,丝毫不介意白苏是给他胡乱抹的。
白苏还要作乱,秦同志抓住她的手:“好了,媳妇儿,你帮我洗脸了,现在轮到我给你洗脚。”
什么?
白苏人懵了!
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
但秦同志是个务实的人,他说的洗脚那就是真的是洗脚。
白苏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捧着脚脱下了袜子,然后抓着她的脚搁进桶里。
天气凉了,白苏的脚很凉。
被秦同志温热的手掌握住脚腕,冷与热的交替,让白苏打了个激灵。
在人前冷硬不可高攀的秦书记,竟会替她洗脚?
白苏被这个认知给弄得里嫩外焦。
秦同志的手在她脚腕上游走,白苏觉得有一股电流自脚心滑过,伴随着麻麻痒痒的感觉激遍了全身。
她忙握住秦同志的手腕:“好了,好了,秦同志,一起洗吧!”
“好啊!”
听到他媳妇儿的召唤,秦炎越同志乐意至极。
撤了鞋袜后,将脚也搁进了桶内。
两人的脚碰在一块儿,那种感觉很奇妙,特别是秦同志擦着她脚背轻踩的时候,白苏觉得有点招架不住。
明明就是个洗个脚而已,这样的亲密,让她开始胡思乱想了。
不知道是洗脚水太烫了,还是秦炎越同志被灯火照着的眼神太过勾人,白苏觉得洗个脚也呼吸急促。
秦同志的脚还要踩过来,白苏将脚抬起来。
“咳,我洗好了!”
白苏将脚搁在桶沿上,秦同志就拿起早准备好的擦脚巾,动作轻柔帮她擦去脚上沾着的水渍。
秦同志的热情真是让人招架不住,白苏清了清嗓子:“你去倒水,我自己来就好。”
被毛巾包裹住了,白苏的脚像触电般缩了回去。
秦同志仰起头来一脸迷茫。
他问过贺岩郑同和,怎么能让自己媳妇儿高兴?
两人传授的经验都差不多。
多献殷勤,天气冷了,帮自己媳妇儿洗脚暖被窝。
白苏一直躲开他的碰触,秦炎越差点以为白苏不喜欢了,仰头看到他媳妇儿有些娇羞的样子,秦同志一脸揶揄的笑着。
郑同和贺岩诚不欺他!
“好的,媳妇儿,你等我!”
白苏被某位男同志一身亢奋的劲儿弄得浑身不自在。
她哪知道郑同和贺岩给秦同志出了这种馊主意?
秦同志帮她擦干净了脚上的水,白苏懒得下床,干爽的脚踩在软和的棉被上。
趁着秦同志去倒水了,她翻出帆布袋梨花做的衣裳。
梨花做的衣裳很合身,白苏穿上好感觉不紧不松,特别合适,就是新衣裳的纽扣扣孔开得小了些,前襟的一个扣子特别难扣,白苏扣了好一会儿没扣上。
等秦同志进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灯火映衬下,白苏颈下雪白的一片。
“这个扣孔开得太小了,你来帮我。”
他媳妇儿到底知不知道,若隐若现有多要人命?
暗红色的衣服,衬得她皮肤更为白皙。
秦同志被她的雪腮玉肌迷花了眼,喉节剧烈滚动一下。
“好,我来了!”
进来的人顺手掩上门,插上了门栓,一步一步朝白苏走过来。
他从身后环住白苏,抓住了她扣纽扣的手。
“媳妇儿,别扣了!”
温热的呼吸喷在颈侧,白苏还没有反应过来,颈上就落下了温热的吻。
“放开,我还要穿给妈看的。”
“小苏同志,给你男人看就够了……”
回答白苏的,是沙哑的声音,急促的呼吸声。
秦同志在有些方面,真是能保证足够的热情,像是很久没投喂的恶狼,食欲好得可怕。
白苏觉得秦同志要再这样下去,真有可能会耽误她高考。
既然他和周长卿达成了约定,让她先退出药坊,好好开始学习备考,白苏还想着抽空在县城住一段时间,这样也可以陪陪龙凤胎,还可以陪陪秦同志。
第二天一早醒来,撑着腰打个呵欠,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困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