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不知怎么的，她倒是想到了之前魏悦和她提起苏牧的事，不过……苏牧和宫爵应该一起出差的吧？
再说了，这两人好像也没什么交集，所以当时没多想。
次日，魏悦照样忙工作，而慕香染打算着再物色个项目，必须不间断的赚钱，否则她依旧没有底气站在京市。
蝴蝶知道她忙，自己拿了儿童读物就在旁边看书，偶尔还像模像样的帮她倒水。
差不多的时间，她拿了手机，想起来要给哥哥慕黎川再打电话，之前那个没打通。
到了书房外的走廊上打电话，好半天，那边总算是接通了，“……哥？昨天怎么不接我电话？”
那边的人有些结巴，“……那个，小染，哥现在很忙，有空再找你？”
她微蹙眉，“你在京市么？”
慕黎川倒是坦白，“已经离开了，你知道我不喜欢那个城市的！”
她抿了唇，可以理解，因为和家里断绝关系的缘故，他确实不喜欢京市，可……“妈就在这儿呢，你怎么不说去看看再走？”
慕黎川沉默着。
“哥。”她开口：“我知道你埋怨父
母，但他们其实也是为你好，当初才会打算帮你选一条路，妈都这样了，你该看看她的。”
母亲现在都没醒，看一看也不可能影响她的情绪，又或者反而戚迹的醒过来了呢？
慕黎川干脆道：“行了！以后不说这个话题，反正你也知道我不可能回京市。”
在这一点上慕香染确实觉得他不对，爸走，妈变成这样，他竟然都能狠着心不回来？偶尔会问她有没有给母亲的医疗费，但也只是问问。
她倒不是希望他出钱，唉，不想了。
“那你注意安全，别再发生这次的事，如果你再去借什么高利贷，下一次也许我真的管不了你了！”她很认真的道。
“知道知道！”慕黎川忙不迭的说着，挂了电话。
她微蹙眉，怅然若失，还是转身回了书房。
手里的电话依旧震动着，扫了一眼，是宫爵。
她脚步顿了一下，没接，放在桌上就出了门，去楼下煮杯咖啡。
蝴蝶安静的在那边看书，听到了手机“嗡嗡！”的震动，而且是一直在响。
她拿起来想给楼下的人接听，但是震动停了。
几秒之后又震动着，这回蝴蝶害怕断掉，干脆就接了，道：“您好！染染在楼下，能等两分钟么？”
声音清脆悦耳。
电话那头原本沉着脸的男人都缓了缓音调，嗓音平和，“是叫蝴蝶么？”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宫爵薄唇几不可闻的勾了一下，“我是你妈妈最亲密的朋友，让她接个电话，好么？”
其实在家里，宫爵对儿子宫墨的温柔屈指可数，甚至可以说从来没有过，所以能这样捎带温和的跟蝴蝶说话时例外。
慕香染转过头看到女儿小跑着，把手机举高朝她而来。
电话里，宫爵可以通过听筒，听到女人满是怜爱的一句：“慢点儿，别摔了！”
“是个叔叔！”蝴蝶放低声音，轻轻笑着，“声音很好听的叔叔哦！”
慕香染瞥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对蝴蝶的形容表示嗤之以鼻，拿了手机捂着话筒，对着女儿，“蝴蝶去客厅玩好不好，妈妈给你扎一杯果汁？”
小蝴蝶乖乖巧巧的笑着，又指了指电话，“多打一会儿哦！”
慕香染一脸无奈。
等她松开听筒，语调却是淡淡的，“有事么？”
“为什么不接电话？”男人低低的嗓音传来，略微的不悦。
她抿唇，暂时先把咖啡机关了，才道：“有点忙。”
那边的人沉默了会儿，最终才道：“晚上到半岛湾，九点我会过去。”
折让慕香染皱起眉，“我今晚没时间……”
“你有没有时间我说了算。”他霸道的打断了她，因为她总是这样，索性道：“还有，别再有下一次，不接电话，我只能把你绑在身边，你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