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安兴平气和地看着金笑美,并没有把金笑美的脸搓回整容都整不回来的样子。
“带我去看看。”
金笑美只觉得浑身僵硬,电梯里的空气都被逼迫出去,让她有些呼吸困难,好在电梯已经停下,金笑美连忙走在前面带路,心想着难怪三小姐这么害怕他。
因为三小姐和她的客人起来太晚,金笑美刚刚和厨房沟通了下午餐再推迟一会的问题,金笑美才会遇到刘长安……前任仲助理常常说这位刘先生还是比较好相处的,金笑美完全没有看出来。
金笑美怀疑仲卿和刘长安其实是有一腿的,倒也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但是女人在这方面的直觉总是格外的灵敏。
刘长安很快就看见了陆斯恩和另外一条狗,他在路上也看见了羊驼舍,狗舍,跨楼层的海洋动物生活区等等,仿佛把一个动物园般到了几百米的空中,难怪在竹君棠眼里单层五千平根本不算豪宅……她连个跑马场和森林公园都没有修,动物园也比不上湘南省动物园之类的。
让刘长安有些意外的是,陆斯恩正趴在另外一条狗的背后,在做那些动物繁殖的挺腰动作,可你丫是条母狗啊!
陆斯恩偶尔抬腿撒尿,现在又做这些性别紊乱的动作,其实在养狗人眼里也很平常,很多母狗都会这样。
“门主!”和刘长安一起看着这一幕,金笑美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娇羞,连忙招呼下正在被陆斯恩猛干的门主。
“门主”呜咽一声,挣扎了几下,它只是普通的高阶圣堂武士,根本不是九州风雷剑门圣女座下陆护法的对手,被小牛犊一样的陆斯恩压在身下饱受凌辱。
九州风雷剑门的传统便是,绝不允许强迫,对这种行为绝对零容忍,刘长安怒喝一声,“狗东西,小心我阉了你。”
听到刘长安的声音,陆斯恩连忙从另一条狗背上下来,然后咬着另外一条狗的脖子叼了过来,摇头晃脑地趴在了刘长安面前。
刘长安其实也没有真的很生气,陆斯恩毕竟是条母狗,狗脑袋里又没有法律和道德意识……不过有些狗都不如的人和纵容者倒是应该见识下刘长安的陶罐。
“玩去吧。”刘长安拍了拍陆斯恩的脑袋,然后示意它自己去玩耍。
陆斯恩便把口里的狗放下来,又咬住那条狗的牵引绳遛狗去了。
刘长安再下楼去找竹君棠。
“我们昨天晚上玩的可开心了,澹澹和柳教授都试了我的小裙子,咚咚把羊驼当成了玩偶,想去骑在龙傲天的后背上,结果被喷了口水……哈哈……”竹君棠看到刘长安,有些遗憾他没有过来一块玩儿,不然自己联合澹澹,再加上柳教授作为准岳母的身份镇压,说不定可以让刘长安被迫加入进来,玩一些凌辱他的游戏。
“换衣服,去上课。”刘长安简明扼要地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竹君棠愣了一下,哪里有人正玩的开心,却要被强迫上学的?竹君棠看了看自己刚刚换上,全新定制的黄金绵羊玩偶服,愤怒不已。
绵羊玩偶服没有羊角,但是有两个羊耳朵,正绷的笔直,随着竹君棠的呼吸扇动着,配合着她的表情,仿佛是一头愤怒的绵羊。
刘长安冷静地看着她,没有羊角,不代表她没有安装什么电击器之类的,只要她靠近,他就把她的皮都扒了,再给她看无数遍的绵羊被剃毛的小视频……尽管上次给她看这种小视频并没有留下深刻的心理阴影。
显而易见。
“你看过《三国》吗?”竹君棠冷静下来,决定和刘长安讲道理。
刘长安点了点头,只要是涉及历史文化之类的话题,他还是能够心平气和地和她交谈的。
“昨天晚上柳教授还背了《出师表》。”竹君棠流露出震惊的表情,“她还倒背了一次……在喝醉酒的情况下。”
“你能记得《出师表》这个名字,我就觉得自己喝醉酒了。”刘长安点了点头。
“《出师表》是诸葛亮写给刘阿斗的文章。”竹君棠昨天晚上并没有喝醉,因为她的目的是随意玩弄其他人,她当然不能喝醉,偷偷地在别人喝酒的时候,把自己的酒换成了菠萝啤……一种看起来以为是啤酒,但是实际上没有酒精的廉价气泡饮料。
“你想说什么?”刘长安皱了皱眉。
“你看诸葛亮三顾茅庐,后来和刘备在桃园结义,忠心耿耿,恶心吐血,想要让刘阿斗当三国的皇帝,有什么用呢?他死了以后,刘阿斗当了皇帝吗?诸葛亮吐的血,即便能建一个血库,也扶不起刘阿斗。”竹君棠唏嘘感慨。
刘长安深呼吸,“不是恶心吐血,那叫呕心沥血,形容的是诸葛亮殚精竭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艰苦付出与努力。”
“你用我更加听不懂的成语,来解释一个相对简单的成语,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竹君棠怀疑地看着刘长安。
刘长安握紧了拳头,“你是想说,你就像刘阿斗,不管我怎么教育你,辅佐你,最终都会功亏一篑?”
“机智。”竹君棠抬手按住自己抖动的羊耳朵,这个情绪感知控制系统好像不怎么好用,一抖动起来就好像自己在发羊癫疯似的,“你看看我交的朋友里,秦雅南就脑子不正常,整天幻想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