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涩还是会有的。
成熟女子的羞涩自是绝色,不是少女那种扭捏作态的矫情模样能比的,希望他将刚才她羞涩时的风情记在心头,在某些时候和某些人故作羞赧的模样对比下。
秦雅南有这种自信,他曾经亲口说过,叶巳瑾是世间最美丽的女子。
“你看……你看,秦雅南的屁股不比那老茶饼的好看?”竹君棠指着秦雅南的背影,对刘长安说道,秦雅南这种女人,放到古代绝对是让皇帝早死不上朝的那种,同时新皇登基还要把她占为己有,至少至少会让三四代皇帝立她当皇后。
秦雅南听着竹君棠的话,回头瞪了她一眼,秦雅南需要和李洪芳比吗?她都不知道竹君棠说的老茶饼是谁,忘了,没放在心上。
刘长安也没有理会竹君棠,坐下来吃水果,他对李洪芳的心形屁股也没有什么印象了,自然不会去比较。
“刚刚你在她肚子上摸来摸去干什么?”刘长安有点关心这事,尽管那妊娠囊应该十分坚强,但是竹君棠的搞事的能力也不容小觑。
“哦,那是个检测仪器,可以收集和分析胎动的一些数据。”竹君棠坐在了刘长安旁边,“还可以让我们知道那个妊娠囊在想什么。”
“它在想什么?”刘长安随口问道,毫无疑问这是竹君棠在胡说八道,妊娠囊会思考,就像男人真的能用下半身思考一样荒唐。
“它说……它说自己最喜欢小仙女了,不吃小仙女,还……还咩咩咩叫了几声以示友好。”竹君棠皱着眉头仔细回想了一会儿才说道,表示这是真的。
刘长安点了点头,不想说什么。
平常他点了点头以后,往往只是没说什么,和不想说什么还是区别很大的。
“秦雅南还想好了孩子的名字,她说要给自己的女儿取名叫刘瀌瀌。”竹君棠伸手在沙发书柜上取了一个笔记本过来,翻到了秦雅南写的名字,“这绝对是我所见过的最生僻的字,比《关雎》和《葛覃》里的字还难认,简直反人类……我要是刘瀌瀌小朋友,至少要一个月才会写自己的名字。”
“一个月?我觉得你三个月会写这两个字就不错了。”竹君棠这种一学习就跟有人要砍她一样难受的个性,肯定和刘长安没有关系,多半是母胎里变异产生的……毕竟苏眉原本也算才女来着,和那时候的大家闺秀一样,小时候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都要学一学。
“有可能。”竹君棠没有反驳,点了点头,“我给刘瀌瀌小朋友起了个小名,叫刘咩咩。”
“那你以后咩咩叫的时候,刘咩咩无法判断你只是在咩咩叫,还是在叫咩咩。”刘长安十分反对,他再也不想听到另外一个小孩也咩咩叫,宁可像周咚咚一样“嗷嗷嗷嗷”叫……不,也不行。
竹君棠不以为意,刘瀌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生的下来呢,刘长安的反对没有什么意义,更何况以后遇见刘瀌瀌,自己就是要叫她刘咩咩,叫着叫着她就习惯了,就像刘长安老是说竹君棠是头羊,一开始竹君棠也是反对的,后来还不是自觉地咩咩叫了?
“秦雅南起这个名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没感觉比刘咩咩强。”竹君棠肯定地说道。
“她这个名字起的非常好。”刘长安若有深意地看了竹君棠一眼。
竹君棠瞪大眼睛和刘长安对视。
刘长安放弃了,剥了荔枝吃了一颗,他居然指望她能够了悟他眼神里的提示,去深入思考一下就醒悟秦雅南起这个名字的深意。
“瀌瀌,是形容词。雨雪瀌瀌……《文心雕龙》里有注解过,杲杲形容出日之容,瀌瀌是雨雪纷纷之态。这个词的出处是《诗·小雅·角弓》:“雨雪瀌瀌,见晛曰消。”刘长安简单解释了一下。
“我也是对《诗经》有一定研究的人了,我怎么不知道?”竹君棠难以理解地跟着刘长安一起吃荔枝。
刘长安对她的难以理解也难以理解,才学了一篇《关雎》一篇《葛覃》竟然就觉得自己对《诗经》有一定研究了,这种自信真是如雨雪瀌瀌扑面而来,杲杲的太阳也要避其锋芒,不敢与她争辉。
“这个名字好的地方,重点在于它的出处《角弓》,秦雅南起这个名字是希望刘瀌瀌小朋友,将来能够和她的兄弟姐妹们和睦相处,寓意着家和万事兴的提点与希冀,懂吗?”刘长安还是很欣赏秦雅南的修养和学识,《角弓》远没有《关雎》和《葛覃》这样人人都能够背诵理解的普及程度,基本上读了点书的大学生才会接触到。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感觉很厉害的样子。”竹君棠并不感兴趣,自己对《诗经》已经有一定研究了……就像领导企业一样,未必就要对企业涉及的方方面面都了如指掌,只要了解一点相关知识,方便自己在大方向上掌舵就可以了,更重要的是对专业人士的把控和利用。
她现在可以利用自己对《诗经》的研究,和刘长安讨论古典诗词了,这样的程度足够了,等有人要和自己在《诗经》的领域较劲,她就把刘长安丢出去。
难道这样不行吗?
没有问题的,就像小说里,敌对势力过来挑衅,九州风雷剑门的至尊护法仙女出来应战,结果被欺负的哭唧唧,赶紧找到门主:“咩咩!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