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手指头依然落在电梯按钮上,意思也很明白,有事你快说。
“十分抱歉,最近这段时间,给你造成了许多困扰,我在这里诚挚道歉。”马未名挥退了了搀扶他的保镖,顽强稳住身形,弯腰鞠躬道歉。
秦雅南也不管他是不是做样子,但是马未名想必也没有底气在她面前出尔反尔,于是点了点头,客套话也不多说,走进了电梯。
电梯关门的时候,秦雅南看着马未名,保持着矜持而淡漠的客气笑容。
马未名看到电梯门关了,这才站起身来,转过身去,脸色阴沉。
在麓山顶上挨打,第一次调查一无所得,第二次马未名报警了,不止动用了父亲的关系,而且直接找上了麓山区,作为回家乡投资的企业家,屡次无缘无故被殴打,这是什么样的投资环境?
作为风头隆盛的独角兽企业,任何地方都十分欢迎这样的企业落户,而且马未名挨打这件事情,也确实很蹊跷,谁会闲的没事去打一个身家丰厚,富有背景的年轻成功富豪?
尽管因为规避一些政策,落户郡沙的企业并不是在马未名名下,股权关系上也和马未名清清楚楚没有关联。
有地方出面,很多调查就方便了许多,但是同样的很快,马未名的父亲马兴国就被叫到了秦雅南父亲面前。
马兴国回来后,把马未名叫到了书房。
马未名看到父亲神色凛然,尽管不是那种大祸临头的感觉,但却是少见的严肃。
“这件事情,首先是你去骚扰秦雅南,才会挨打。你要理清楚因果对错。”马兴国对马未名说道。
“什么?”马未名十分意外,因为一直以来马兴国都是支持他去追求秦雅南的,而且马兴国也十分确认,秦雅南的恋爱和婚姻,她的父母都是不闻不问的,秦雅南的父亲也有赞赏过马未名是年轻有为的企业家,十分欢迎他为郡沙,为湘南的经济出力。
“打你的人,是秦老爷子给秦雅南找的未婚夫,是秦老爷子属意的人,所以……这样争风吃醋,而且你又不占理的事情,不要再搞下去了。”马未名神色淡然地说道,当他离开秦雅南父亲的办公室时,他绝不是这样的神色。
只是他也清楚,自己儿子终究是吃亏的一方,秦家也不会因为这么一件事情就来整他,身居高位,自有气度,警告就够了,不会有后续,他也不用担心的战战兢兢。
可是如果他对儿子做的事情不闻不问,纵容下去,继续去找人麻烦,那就变成挑衅了,性质都不一样了。
马兴国没这个胆子,所以他也要警告他儿子,马未名的企业再怎么出风头,那也没有资格像宝郡集团的董事长那样,和秦雅南的父亲谈笑风生。
现在还是夹着尾巴做人的时候。
“秦老爷子……那个现在住在金陵的秦老爷子?”马未名震惊之余,“就算他是秦雅南的未婚夫,怎么会我们一查,就惊动了秦雅南的父亲?”
这不符合逻辑,马未名也不是雏儿,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是不会轻举妄动,这么一点小事就惊动了他?
“难道我还骗你不成?”马兴国在儿子面前还是有些威严的,怒哼了一声,“人家是秦雅南的未婚夫,换做是你,有个男的天天蹲你未婚妻门口,你不揍他?所以这一顿打,就是白挨了,打的你无话可说!”
马未名真的无话可说,心中一阵憋闷,头一次轮到自己体会面对更强权势背景的威压而无可奈何的挫败和愤怒。
马未名给秦雅南道歉以后,他知道自己再也不会来麓山顶了,但是有朝一日,他一定会让秦雅南知道,她当年不屑一顾的男人,会多么的耀眼!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郡沙城区被江水分割,还真就叫河东和河西。
河东是传统的老城区,河西以前被叫做乡下,河东的人还屡屡有瞧不起河西人的态度。
如今河东继续往东发展经济开发区,河西却也发展的不错,因为有大学城和种种优良教育资源,环境资源,发展倾斜,河西的很多地方也让河东人有些羡慕了。
刘长安做了一下午的油纸伞,晚上吃完饭,没有再去麻将馆打牌,绕着小区转了一圈,也没有再看见无人机和蝙蝠了,感觉有点可惜。
要是还有无人机的话,他就可以再拆一次了,对照一下内部结构,他在网上也搜索了一些相关资料,对于无人机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兴趣更大,可是现在以他的财力,要买一部显得不那么玩具的无人机,实在有些超出能力范围了。
刘长安并没有怎么在意自己的贫穷,散了一会步就把无人机的问题置之脑后了,走着走着就开始跑了起来,反正最近跑步比较少,从河东跑到了河西,沿着沿江风光带跑到银盆岭大桥过来,兜兜绕绕的一大圈,还路过了上次与基与皮尔兄弟友好切磋,他们不甚自己落井的旧锌厂。
祝你们荣升天堂,刘长安还进行了简短的哀悼。
刘长安想起了尼古拉·特斯拉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在九年义务制教育和高中阶段的普遍认知中,是一个物理学家的名字,在基与皮尔兄弟口中,这个名字是一家生物医学研究中心。
在刘长安的记忆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