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声的。”
“这一次来，不是私事了。”
“是吗？那是……”
汪铭意笑着说道：“我们公司的法务部，需要几位律师，担任顾问。不知道，贵公司，有没有这个合作的意向啊？”
原来，是照顾她的生意来了。
慕念安也笑了：“当然，这个可以谈。”
“谈，要谈，而且是要慢慢的谈。”
“我去给你倒水。”
“不用客气。”汪铭意说，“也快到中午了，不如，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谈，怎么样？”
“好啊。”慕念安一口应下来，“也是该我请你了。”
她跟汪铭意吃过几次饭，每一次都是他买单了。
现在，这一次，慕念安无论如何都要请他。
不然的话，他心里过意不去。
汪铭意选了一家比较安静的餐厅，防着优雅舒缓的音乐。
两个人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点了餐，慕念安就跟汪铭意聊起工作的事情来。
而且，谈得非常的顺利。
几乎慕念安的话，汪铭意都只有那么几个回答——
“可以。”
“好。”
“听你的。”
“我相信你。”
跟这样的客户合作，哪里还需要费什么心力啊。
慕念安笑道：“你这样的话，倒是让我不好意思了。你身为甲方，就没有任何要提的吗？”
“只要你是乙方的话，那么我，没有任何的要求，”汪铭意回答，“如果，非要提的话，那就只有一个。”
“什么？”
“乙方必须是你。”
慕念安笑的都有点合不拢嘴：“你真的是太会说话了，是不是国外的男生，都普遍比国内的，嘴甜，会撩啊？”
“那没有。”汪铭意摇摇头，“对别的女生，我都不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