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的话，别说使用死神意志了，就算加上冤魂呓语，奥丁也不可能坚持这么久。
“行吧。”
吕言眼神里带着意犹未尽的味道，没等两人重新落到地面，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开口询问道：“你知道复仇女神的下落么？”
这个问题一出，奥丁先是愣了一下。
果断开始在自己漫长的记忆中寻找。
他可不想给出让吕言不满意的答案，要是再打起来的话，他这个老胳膊老腿可经不起折腾了。
幸好。
奥丁终究活了这么久，大部分隐秘他都知晓。
“我没有见过复仇女神，传说这位宇宙神明因为实力太过强大，找不到对手，所以将自身分裂成了七颗无限宝石。”
奥丁犹豫了一下，毕竟他也无法肯定这个传说的真实性。
“如果你想再次见到复仇女神的话，需要找到那颗自我之石才可以。”
吕言和奥丁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地落到一片狼藉的彩虹桥上。
吕言眼中闪烁着好奇的神色。
复仇女神可是真正的宇宙神明，和阿斯加德的这些伪神不一样。
如果有机会的话，他还不真不介意见识一下……
想到这里，吕言话锋一转。
“嗯，所以说了这么多，你知道自我宝石在哪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