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佣人愣了一下:“这有什么乐子?”
孟栖撑着下巴,慢悠悠的道:“我看那个杨昇自视甚高,倒想看看他有多大本事。”
佣人:“……您不会真让他去当总经理吧?”
“我又没疯。”孟栖道:“沉桉最近已经很忙了,我不会给他找麻烦。这样,你去跟人事打声招呼,让杨昇去销售部,问问里面的人,什么客户难缠,什么客户奇葩,全部丢给杨昇,让他处理。”
佣人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这个好,让他吃点苦头。”
她连忙去打电话,孟栖看着院子
里绿树如茵,眼神却有些放空。
直到有人拍了拍她肩膀,她才回神,一转头,看见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阮栒,她无奈道:“吓我干什么?”
“我可不是来吓你的。”阮栒说:“我听说你生病了,专门回来看你呢。”
“我没事。”孟栖说:“那些应酬交集太麻烦了,我不想搭理,找了个借口而已。”
阮栒道:“我想也是,你要真有事,我哥怎么可能那么淡定在公司上班……哦对了,我听说今天有几个自称是我们亲戚的上门打秋风?”
“这你都知道啦?”孟
栖叹口气:“这很正常,家业大了,就总有些这里那里的亲戚想要攀附。”
阮栒皱起眉:“栖姐,你别觉得他们是阮家的亲戚就多有纵容,要论亲戚,咱们几亿年前都是草履虫,又不是骨肉至亲,这种交情不要也行。”
孟栖沉默了一会儿,静静地看着他。
阮栒一顿,道:“……我话说太重了?栖姐,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
“我只是觉得,认识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不了解我。”孟栖挑眉:“我是那种为了别人委屈自己的人吗?”
“这世上能让我受了
委屈忍着的,只有你哥一个。”她揉了揉阮栒的头发,道:“你还专门回来一趟,倒是让我挺感动。”
阮栒皱眉说:“你也不要为了我哥委屈自己,你前半辈子已经过的很委屈了。”
孟栖道:“你哥不会的。”
她喝了口茶,神色安详而淡然:“他不会让我受委屈。”
“……”阮栒痛苦的捂住脑袋:“我就不该回来这一趟,我本来准备回来吃顿午饭的,现在已经饱了。”
说起这个,孟栖蹙眉:“你还是不打算找对象啊?你再等两年,衣衣都要结婚了。”
“
我又没有皇位要传承。”阮栒散漫道:“非得找个对象干嘛。”
孟栖:“我是想要有个人可以陪着你。”
“不是有那么多人陪着我吗?”阮栒不以为意,摆摆手道:“既然你没事,我就打球去了。”
孟栖看着他背影叹气:“这死孩子。”
晚上阮沉桉回来,孟栖跟他说起杨昇的事情,阮沉桉比孟栖还懵:“我怎么不记得有这门亲戚?”
“有的。”孟栖说:“我专门翻了族谱,确实有他们祖上那么一号人,虽然已经出了五服,但人说是你表叔表婶,那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