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芽下飞机的时候还有点懵。
她一路要么在打牌要么在睡觉,这会儿脸上还贴着小纸条,江兰时将她扯过来,让她仰着脸,将她脸上的纸条一张张撕下来。
纸条贴了蛮久,撕下来有点疼,阮芽龇牙咧嘴,江兰时:“又菜又爱玩儿,明知道螳螂不会让你。”
阮芽:“我以前赌运很好的。”
江兰时敲了她脑袋一下,道:“走吧,吃点东西赶车去海港。”
这是一座临海城市,风都带着几分海水中特有的咸腥味道,阮芽晕头转向的跟着江兰时走。
江兰时虽然嘴巴毒,但是办事很妥帖,早早地就定了餐厅,他们到的时候正好上菜,但阮芽没什么胃口,吃的不多,但怀序胃口很好,阮芽就在旁边百无聊赖的玩儿手机。
吃过饭,他们乘车到海港,再坐直升飞机往公海游轮。
M国的这位议员名字叫做拉克兰·布朗,其身后的布朗家族在M国很有影响力,拉克兰本人在议会也很有话语权,是以这艘游轮上,一块砖头砸下去,砸到六个人有五个都是达官显贵,剩下一个还特别有钱。
拉克兰这人的妻子是C国人,虽然早就已
经换了国籍,但她非常迷信,连带着拉克兰也整天捣鼓些神神道道的东西,拉克兰的妻子非常坚定的认为若是在寿宴见血,对拉克兰的剩余寿命有影响,也是因此,拉克兰才没有立刻要Bud的命。
因为时间太赶,江兰时来不及做假身份,所以他是直接以红月少当家的身份过来的,红月不仅在C国很有影响力,国外也很有威名,且红月的主人脾气古怪是众所皆知的,他临时要参加拉克兰的生日宴会,其实也不是很奇怪的事情。
跟红月打好关系的好处可不少,拉克兰夫妇在接到消息后亲自来
到甲板上迎接,即便知道红月的少当家做事不讲究,但看在直升飞机上扔下绳梯时,拉克兰的眼皮子还是抽了抽。
江兰时利索的顺着绳梯下来,海风吹得他长发飞舞,那张精致漂亮到极点的脸瞬间惊艳了所有人。
拉克兰眼睛一亮,连忙上前要说话,江兰时做了个手势让他稍等,拉克兰就见绳梯上又下来两个人,一个面目清秀的女人,和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拉克兰疑惑问:“江先生,这两位是?”
江兰时懒散的将阮芽拉到身边:“妹妹。”
拉克兰看
着易容后面目只能算是清秀的阮芽:“?”
您两位这长相,看着也不像是一个妈生出来的啊。
江兰时又用下巴点点怀序:“保镖。”
怀序:“……”
拉克兰也不好多问什么,笑着道:“甲板上风大,江先生,我们进去说?”
江兰时矜持的一点头,搭着阮芽胳膊就往里走,阮芽感觉有道视线一直停在自己身上,她回头一看,果然是怀序。
阮芽赶紧用唇语道:我只是他的妹妹!
怀序嗤了一声,冷冷的别开脸,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