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并没因周昌怀的实话实说而心生怨气，换成他自己，也不愿意被外来势力对自己的名下事业造成掣制。
他点点头表示理解，“但您又是怎么醒悟过来的？”
周昌怀依旧没隐瞒他的真实想法：“很简单啊，出于个人实力，你这个人我惹不起，再结合雪域受到的隐性支持，我和我的嘉和同样不敢招惹。”
“隐性支持？我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工作室在受人保护？”
明知被人看出了些什么，此时的刘青山也不肯承认的，有些事就是这样，你越是表现得欲盖而弥彰，越能使人忌讳莫深。
像是了然他的心理，周昌怀只是淡淡的一笑，“不管有没有，嘉禾也不能重蹈三友的覆辙。所以，我在犹豫未决之前，先跟老梁打过了电话，结果被他狠狠地骂了一顿！”
听到这里，刘青山反而不好接话了，毕竟是两个老一辈人之间的私人情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