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好了。
食品包装袋里的鸡爪已经和油渍凝固了,他盯着鸡爪走了神。
吱嘎一声,病房门被推开。
陈铭提着糕点进屋,入目的,就是活阎王看着鸡爪,垂涎欲滴的模样。
“我去,还没吃呢,九痕。”
兄弟戏谑,墨九痕无动于衷,很是嘚瑟的将饭盒盖上:“吃了一个,其他的舍不得。”
“哎呦,看样子,我这糕点,有人没口福了啊。”陈铭提起来,拿到鼻子前轻嗅了下。
活阎王还真就看都没看。
他的心在鸡爪上,哦,不对,应该在离开的前妻身上。
陈铭挪动了一把椅子,坐在
墨九痕的跟前,扫了一眼他的手:“过两天,我就不能照顾你,必须出门了,你……要不要请一个护工?”
“护工?”墨九痕狐疑。
“嗯,护工。”陈铭瞅着他的手,“毕竟你现在还不能沾水什么的,要不然容易发炎。”
“不了。”墨九痕拒绝太快,其用意显而易见到不用看那笑得合不拢的嘴巴,就知道他心里在琢磨什么。
没错,唯有做了手术,还没有护工时,轻诺才会同情他,天天来看他。
陈铭瞥了他一眼,下意识的问:“真不要?”
“嗯。”墨九痕坚定不已的说,“不要。”
“那好吧,你既然不要,我也就不讨这个麻烦了。”陈铭起身,两手放进白大褂。
他人还没走,显得彷徨,貌似有问题需要请教自己这个兄弟。
“哪,你是过来人,我问你,第一次上门见丈母娘,我该带点儿什么东西?”
墨九痕蹙着眉头,看着陈铭,似笑非笑:“你忘记了,我没丈母娘。”
“那你以前把穆天则当岳父的时候,怎么办的?”陈铭郁闷,轻踹了凳子一脚。
墨九痕眼神柔和:“直接问的轻诺,她让买什么,我买什么。”
“……就这样?”陈铭不可思议。
“另外……”墨九痕视线微抬,定格在陈铭带了红晕的脸颊上,“让林小姐不要说出去,给你留点儿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