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羽熙没有拒绝,小心翼翼的把瑶宝挪到了傅雲庭的怀里,自己又去打了一盆热水,并拿来了一条干净的新毛巾。
她做准备工作的时候,傅雲庭拿起一旁的故事书,哄着瑶宝转移注意力,“瑶宝乖,爹地给你讲公主的故事好不好?从前,有一个国王和王后,他们结婚很久了,却一直没有自己的孩子,这时候……”
傅雲庭倚靠在床头,把瑶宝放在自己腿上,环抱着她讲着故事。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很快就分散了瑶宝的注意力,原本正在啜泣的小丫头也渐渐停了下来,晶莹的泪花就挂在她黑长浓密的睫毛上,让人看了无比心疼。
这时候,韩羽熙也坐好了准备工作,她把毛巾在热水里打湿,给瑶宝擦了擦额头和脖子上的汗水,又给她擦干净了小手和小脚丫。
之后,她从医疗箱里拿出来一瓶按摩用的精油,将它倒在自己的手心上,等搓热了之后,又开始在瑶宝的手心和脚心按摩起来,直到搓的热乎乎的。
瑶宝被这样体贴的照顾着,身上的疼痛减轻了不少,逐渐变得话多了起来,甚至还喝下了一些蔬菜粥。
而后,她
便依偎在傅雲庭怀里,听着他讲的故事,重新进入了梦乡……
晚些时候,韩羽熙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不早了。
她不忍心两个小家伙在这里干熬着,便催促他们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宇泽,辰宝,已经很晚了,你们该回去睡觉了,明天你们还要去上学,这里有妈咪在,你们不用担心。”
两个小家伙很想留下来,但想到有爹地会陪着妈咪,便乖巧的点了点头。
等小家伙们离开了,韩羽熙便对傅雲庭道,“你也回去休息吧,我一个人留下就行了。”
傅雲庭看着怀中熟睡的小丫头,坚定的摇头,“之前,我已经缺席了太多,现在我更应该在瑶宝生病的时候陪着她。”
韩羽熙知道自己说不动他,只好也不再劝说,任由他留下来。
傅雲庭轻手轻脚的将瑶宝放回了床上,而后便来到一旁的沙发上,一边守着瑶宝,一边处理起白天没有完成的工作。
韩羽熙则是坐在床边,每隔半小时便测量下瑶宝的温度,晚上是容易再次烧起来的时候,她不能掉以轻心。
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等傅雲庭合上电脑的时候,发现韩羽熙已经靠
在床边睡着了,手里还握着一支电子体温计。
体温计上显示36点8度,瑶宝的体温已经完全正常了。
看着她脸上的疲倦,傅雲庭抬手替她拢了拢额前垂下来的发丝,内心只觉得一阵沉重。
这小女人今天忙活了一整天,一直在忙东忙西,一刻都没有停下来过,肯定是累坏了。
也不知道过去的那些年,她带着孩子是怎么熬过来的,是不是每次孩子生病的时候,她都像今天这样辛苦?
想到这些,傅雲庭心下不由得泛起一阵心疼。
他将韩羽熙从椅子上打横抱了起来,放到了瑶宝的床上,又从一旁拿了条毯子,为她盖在了身上。
忙完这一切之后,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傅雲庭又为瑶宝测量了一次体温,确定没有再烧起来后,便疲惫的靠在一旁的沙发上,合眸睡了过去。
……
此时,赫家。
赫司哲面色阴沉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旁边则是面色同样难看的赫老爷子。
电视机上还在播放宴会的画面,监控摄像头清楚的记录了下来,慕容雪是如何将药下到赫司哲的酒杯中去的。
“我们顾念着和慕容家的情面,没想到他们竟
然算计到我们头上来了!”
赫老爷子看着画面上一脸算计的慕容雪,深深的拧着眉头,实在是不喜她的为人。
赫司哲拿起一旁的遥控器,关上了电视机,“我已经派人调查过,这颗药丸是从黑市上来的,而购买药丸的人,正是慕容夫人。”
赫老爷子瞬间震怒无比,“简直是胡闹!慕容雪不懂事,她慕容夫人也没有大局观吗?如果你真的在那种场合中了药,一旦稍有差池,我们赫家的颜面将荡然无存!
这对母女实在是心机深沉,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我们赫家绝不能和她们扯上关系!”
此刻,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当初实在是识人不清,竟然挑了这样的家族联姻。
赫司哲冷道,“既然您也这样认为,那我就通知媒体,正式解除我们与慕容家的联姻,此后我们赫氏和慕容氏除了正常的商业往来外,不再会有任何瓜葛!”
“就按你的意思来吧!”
对于他的决断,赫老爷子并没有反对,像慕容家这种恬不知耻的家族,就该断的干干净净,以免留下后患。
慕容雪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赫家彻底的放弃了。
从宴会回
来后,她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满心都是赫司哲对自己的嫌弃。
受到了这样的打击,慕容雪终日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看的慕容夫人无比心疼。
但心疼之余,她还是有些后怕,只能嘱咐慕容雪去善后,“乖女儿,凡事还是要向前看的,事已至此,你得去给赫司